“这与你们无关,我只是奉命行事。”知更鸟淡淡地说道,“虽然我无法圆满完成亚蒙大人的任务,但在死之前好歹能为他再做点事……”
知更鸟的话音刚落,白狼等人后方的通道口上方便突然降下了一道铁门——“锵”地一声砸在地上,将众人的心脏都给震得停止了一秒!
白狼猛地回过头来,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般,他顾不得下令,便立即迈开步子向另一侧的通道外冲去——可这条没有设置机关的通道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还未待白狼奔至出口边缘,一道和入口处一模一样的铁门便同样应声而落!
巨大的震响将白狼前冲的身躯给生生震了回来,而这条通道也在此刻摇身一变成为了关押嗜血队众人的死牢!
“该死的东西!”残伤震惊之余不免暴怒,他一把将瘫在地上装死的知更鸟给扒了起来,然后将他的身体给死死摁在了墙壁上。从脚掌之中伸出的几根尖锐而又锋利的爪子直直地插进了他的毛发之中,并在后者的颈部上扎出了一个个令人生惧的血洞……
“我说了,你们出不去的……”知更鸟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这并不是因为我,而是你们的行踪打一开始就在毒蝎的监视之下,他怎么可能将一头危及他性命的猛兽给放出牢笼之外呢。”
白狼无心再管知更鸟的无聊之语,他扬起厚重的前爪狠狠地拍在了那扇阻隔的铁门上,可除了阵阵反弹回来的震得脚掌发麻的触感和一声声碰撞的噪音外,铁门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变化,白狼的攻击甚至没能在上面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即使是这位一向波澜不惊的嗜血队长,此刻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分慌乱的神色……
“大人!”残伤扔下知更鸟后便迅速奔至了白狼的身边,见后者一脸的愁色,残伤也便立马领会到了对方的意图,随即也扬起爪子用力地拍在了铁门上……
可连白狼都无法奈之分毫的屏障,残伤又怎么能将其给破坏呢?除了平添几道重重的杂音外,破门的工作仍旧一无所获。
“队长大人,那小子看起来已经做好了跟我们一起死在这里的准备,从他的嘴里我估计很难再挖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要想从这里出去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残伤回过头望了一眼身后一心求死的知更鸟,随即凝重地向白狼说明着当下的情况,“这铁门明显是毒蝎搞的鬼,他就是想把我们给困死在这儿,我让队员们再去仔细找找,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机关……”
白狼没什么反应,他两眼直直地盯着眼前这扇铁门,随后自嘲般地笑道:“没想到我也有被无上冠冕给逼入死局的这天,真是……一种不一般的体验啊……”
“大人不要灰心!等我们好好探查一下通道内的各处角落,一定能发现可以打开这些铁门的机关!”说罢,残伤便要转身前去传命……
“不必了。”白狼出言将他拦了下来,随即淡然地说道,“毒蝎虽然自以为是,但他还没有蠢到会将打开机关的钥匙交到我们的手里。或许是我们逃出会客厅的行为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胁,所以当我们再次进入这条通道后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
“可他自己的人都还在这里,难道他想让我们同归于尽……”残伤忽然恍然大悟,“难道说,知更鸟知道出去的方法?我再让队员们逼问他!”
“慢着!”白狼拦住了有些因陷入绝境而冲动的残伤,“你想什么呢,他怎么会有出去的办法?你也看到了,他那个样子是早就知晓了跟随我们一路的结局,你现在就把他当做我们的陪葬品好了。”
“那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甘愿死在这儿吗?”
白狼仰头向天,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将头转向知更鸟的方向,眼神中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他迈步走了过去——残伤也不知其意,便只能乖乖地跟在身后,看着这位似乎柳暗花明的队长一直走到了对方的跟前……
“看来你好像已经志在必得了……包括你背后的毒蝎、亚蒙等辈,终于是将我和嗜血队逼到了绝境。”
残伤不知道白狼此刻为什么还能按捺住性子和这个早就该死的知更鸟说话,但他认为这个家伙也许还掌握着一点能够逃脱的微小机会,不过残伤也不知白狼此举的真正含义,便也没有自以为是地出言打断。
“我能问问吗,让你做这事的人是谁?亚蒙,还是毒蝎?”白狼继续问道,“不过从这拙劣的手法上来看应该是出自毒蝎之手,凭我对亚蒙的了解,那个老东西如果真想置我于死地的话,下手一定会果断得多,且不会给到我任何逃脱的可能。”
知更鸟虽然躺在地上装死,但他的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在听了白狼的话语后抖了抖,一些敏感的词汇很明显进入了他的耳朵,且深入到了内心。
“我本来是想在你这儿试探一下幕后黑手的身份的,倘若是亚蒙的话那我就可以省下力气安然赴死了,毕竟在他天衣无缝的计划面前我也是没办法逃脱的,即使再尝试多少努力都是徒劳。不过你的回答有些太晚,这一路上我已经从这些形同虚设的机关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