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鼻尖蹭到小兰的侧脸,换来的却是更轻柔的吻,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像在说“别急”。
可怎么能不急?她的肺都快要炸开了。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刻,每次都被小兰吻得晕头转向,最后要么是自己憋得满脸通红地推开人,要么是小兰笑着松开她,指尖刮过她发烫的耳垂,调侃一句“又忘了换气”。
她明明很聪明,能在组织的实验室里调配出最复杂的药剂,能在几秒钟内拆解密码锁,可偏偏学不会这种最本能的事。就像现在,被压在柔软的沙滩上,望着小兰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在夜色里亮得像浸了星光——她的大脑就彻底罢工了,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和越来越烫的脸颊。
“笨死了……”小兰终于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带着点喘,笑意却藏不住,“说了慢慢呼……”
你是怎么学会的?
“学不会就是学不会,不学了!”她的声音里裹着哭腔,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你别告诉我你是怎么会的,更别提以前……我不想听,真的不想听!”
小兰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你是不是跟那个家伙……我不听我不听!”她用力捂住耳朵,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们之前有没有过,我不管,反正我不想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可能……但我就是不想听!”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泛红的脸颊往下掉,砸在沙滩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她明明不想哭的,可那些藏在心底的酸涩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涨满了整个胸腔,怎么都压不住。
“我都看过很多次了……”她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你们站在樱花树下说话的样子,他偷偷看你的眼神,还有那次在游乐园……我都看见了……”那些她刻意忽略的画面,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可我不想听你们是怎么学会的,一点都不想……”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却流得更凶:“有过就是有过,对吧?教室后面?游乐园的摩天轮上?还是哪里……”她不敢说下去,只是摇着头,泪水糊了满脸,“这些确实可能有过,可我接受不了……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啊……”
“你不要说出来,求你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哀求,“你说出来我会更难受的,我控制不住想哭……”她抬手胡乱抹着眼泪,却越抹越多,“你就让我哭一会儿,好不好?”
哭到动情处,
洛保的哭声像断了线的铃铛,细碎又执拗,怎么都停不下来。她埋在膝盖里,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带着声音都发颤:“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小兰正想抬手拍她的背,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站在不远处,园子和世良真纯跟在后面,连赤井秀一和洛溪也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都被这场景惊得愣住。
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看着哭得抽噎的洛保,又看看一脸无措的女儿,嗓门不自觉拔高:“小兰!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怎么把人弄哭成这样?”
妃英理轻轻肘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自己则走上前,柔声问:“志保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洛溪一看妹妹哭成这样,心都揪紧了,几步冲过来蹲在洛保面前:“小保?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跟姐姐说!”
她伸手想把洛保的脸扳过来,却被洛保躲开。洛保哭得更凶了,眼泪糊了满脸,偏偏还倔强地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重复着:“学不会……我学不会啊……”
“学不会什么?”世良真纯忍不住问,“是查案遇到难题了?还是……”
“跟案子没关系。”小兰连忙解释,语气里满是无奈,“就是……就是刚才聊到些别的……”
园子凑过来,看着洛保通红的眼睛和鼻尖,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兰姐欺负你了?比如……亲得太凶让你喘不过气?”
妃英理叹了口气,对其他人说:“我们先走吧,让她们俩单独待一会儿。”她拉着还想说话的毛利小五郎,又示意园子和世良真纯跟上,“小孩子闹别扭,咱们在这儿反倒碍事。”
一群人悄悄退开,沙滩上只剩下小兰和还在抽噎的洛保。
小兰慢慢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哭够了吗?”
洛保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只是眼泪还在掉。
“其实……”小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我以前也不会的。第一次跟他……在伦敦桥上,我紧张得差点咬到他的嘴唇,后来还因为换气太急,咳了好久。”
“真的。”小兰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谁都是从笨手笨脚开始的啊。你不用跟别人比,更不用觉得自己不好……在我眼里,你这样就很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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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