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能做侦探,他家有钱,我也不差。”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点固执的骄傲,“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值得被人当成全世界,而不是谁的附属品。”
“他工藤新一推理厉害,可他连你每月那几天会肚子疼都记不住;洛保连你喜欢用什么牌子的创可贴都知道,因为你小时候摔伤过,他现在包里还总备着。”他叹了口气,“小兰,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爱却只能装下一个——可你把自己塞在别人的世界里,连自己的心跳都快听不见了。”
雨彻底停了,天边裂开一道金色的光,照在小兰手心的银杏叶上,叶脉里仿佛流淌着细碎的阳光。她忽然想起小学时,洛保把自己的便当分给她一半,说“女孩子要多吃点才有力气打架”;想起初中时,洛保从美国寄来的明信片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柯南,旁边写着“这个小鬼好像总跟着你”;想起17岁那年,洛保突然消失前,塞给她一个银杏叶形状的吊坠,说“等我回来,带你去看真正的秋天”。
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漫过心口,带着点微涩的暖。原来有些爱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宣言,是藏在岁月褶皱里的惦念,是哪怕隔着山海,也会朝着你奔赴的脚步。
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眼底的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是谁的影子,也不是谁的附属品。,
你是毛利兰,是能空手道冠军,是会为了朋友拼命,是我毛利小五郎的女儿——这些,不是工藤新一的女朋友’!。”
他捡起地上那片银杏叶,放在小兰掌心,合住她的手指:“握紧点,别让风吹走了真正的暖,是能攥在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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