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继续数:“你也很爱小兰姐姐。每次喝醉酒趴在桌上,只要听到小兰姐姐说‘爸爸,有案子’,你都会猛地抬起头,哪怕站都站不稳,也会说‘交给我吧’。还有新一哥哥变小的时候,你虽然总骂他‘小鬼头’,可每次他被坏人抓住,你都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拳头挥得比谁都快。”
步美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他们都说你破案靠的是‘突发性爆发力’,其实才不是呢!那是你本来就有本事,只是藏得太好了。这些啊,都是洛保姐姐对你的评价哟。”
“洛保丫头?”毛利小五郎的酒醒了大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对啊!”步美用力点头,“她每次看到你喝得醉醺醺的,都会偷偷在你桌上放醒酒茶,有时候还会把你酒瓶里的酒换成乌龙茶,你都没发现吗?小兰姐姐和洛保姐姐在一起后,更是天天监督你喝酒——你以为你喝的是威士忌?其实好几次都是低度的果酒,瓶子是她特意换过的。”
她想起洛保姐姐说这些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洛保姐姐说,你不是没本事,是懒得显露。每次案发现场你看似在打盹,其实早就把线索摸得一清二楚了,只是等着新一哥哥把推理说出来,自己好躲清闲。她说你的推理能力不比新一哥哥差,枪法和反应速度更是厉害,只是总爱装糊涂。”
步美突然压低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见:“她还说……毛利叔叔其实很帅,尤其是认真起来的时候,眼神比谁都亮。她说你根本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你有资格骄傲,因为你本来就很厉害。”
毛利小五郎的眼眶突然有点发热,他摸了摸步美的头,声音有点沙哑:“这丫头……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步美拍着胸脯保证,“她还说园子姐姐也很厉害呢!”
刚好路过的园子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凑了过来:“步美,你在说我什么?”
步美转身拉住园子的手,笑得一脸灿烂:“洛保姐姐说,园子姐姐你有时候看起来花痴,其实心里只装着一个人哦!你对真田哥哥的心意,她早就看出来了。”
园子的脸“唰”地红了,下意识地摆手:“你胡说什么呢……”
“我才没胡说!”步美皱起小眉头,“洛保姐姐说,你每次喊‘真田’的时候,声音都比平时软三分,眼睛里像有星星。虽然你总说‘真田那家伙太死板’,可他一出现,你就会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你不是花痴,是因为心里有了喜欢的人,才会对别人都视而不见呀。”
她想起洛保姐姐温柔的语气,认真地说:“她说你很坚强,以前一个人也能处理好很多事,只是遇到真田哥哥后,才敢偶尔软弱、撒娇、任性。想哭的时候就哭,想闹的时候就闹,这才是爱一个人的样子啊——因为知道不管怎样,他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提心吊胆。”
步美看着园子泛红的眼眶,补充道:“洛保姐姐还说,真田哥哥对你的好,藏在每一次‘从天而降’里
你喊他的时候,他永远会第一时间出现;你怕黑的时候,他会默默打开手机手电筒陪你走夜路;
你说想去游乐园,他哪怕前一天加班到凌晨,也会准时陪你去,
这样的人,值得你放心依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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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天台的风卷着深秋的寒意,刮得人脸颊生疼。
步美攥着毛利小五郎的袖口,把他拽到锈迹斑斑的栏杆边,小脸上的严肃与年龄极不相称。而在天台另一端,那个自称“艳”的人格正背对着众人,趴在栏杆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金属表面,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有病?我在阳台碍着谁了?”
她转过身,茶色短发被风吹得凌乱,眼神里的疏离像结了层冰——那不是洛保惯有的冷静,也不是平日的温和,是一种全然的陌生,仿佛站在面前的是个从未认识过他们的陌生人。“看着我干什么?我哥?我姐?爱人?还有这位大小姐,”她扫过洛承阳、洛溪、小兰和园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了,不认识你们。”
洛溪往前一步,声音发紧:“小保,你别闹了,跟我们回去。”
“小保?”艳嗤笑一声,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你看清楚,我可不是她。”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那眼神锐利得像刀,“毛利先生来了正好,有些话我倒想问问。问清楚了,她回不回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她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停在毛利小五郎面前,仰头看着这个总是吊儿郎当的侦探,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就问你,想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回来吗?”
毛利小五郎被她问得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酒瓶,却想起步美刚才在走廊说的话——洛保总偷偷把他的酒换成乌龙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