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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安室透突然开口,“甲壳虫还在巷口!我去拿!”
“等等!”洛承阳叫住他,从钱包里抽出张黑色卡片,“这是她的全球血库通行卡,密码是她的生日。箱子里有温度监控,低于零下60度就会自动报警,你小心点。”
安室透接过卡片就往巷口跑,贝尔摩德立刻发动汽车跟上去,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救护车?,洛保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这些关于她的细碎往事。小兰赶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去,竟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回暖。
“你听到了吧?”小兰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你捐的那些血,原来都是为自己准备的。你这个小机灵鬼,早就把后路算好了对不对?”
洛保的睫毛颤了颤,却没能睁开眼睛。监护仪上的心率缓慢爬升,已经到了45,虽然依旧危险,却像是在一点点挣脱死神的拉扯。
二十分钟后,安室透抱着银色箱子冲进急救室,箱子表面还凝着白霜,侧面的显示屏上跳动着“-65c”的字样。洛承阳接过箱子,输入密码的手指竟有些抖——他从未想过,妹妹那些看似胡闹的举动,会在今天成为救命的稻草。
箱子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袋血,每袋都标注着日期和地点:苏州、巴黎、纽约、东京……最新一袋的日期是三个月前,就在东京红十字会。
“1600毫升……”医生数着血袋,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足够支撑到靶向溶栓剂起效了!”
输血开始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第一袋来自苏州的血缓缓注入洛保的静脉,像是十五年前那个十四岁少女的执念,跨越山海回到她身边。
小兰趴在床边,看着洛保的脸色一点点褪去惨白,嘴唇终于有了丝血色。她想起灵说的,当年洛保献完血,在献血站门口买了支红豆冰,边吃边说:“你看,我的血也是热的,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
原来那些看似孤僻的坚持,都是在悄悄对抗“特殊”带来的孤独。
洛承阳站在窗边,看着晨光漫过城市的屋顶,手机里是左雨刚发来的消息:国际刑警已经接手那个男人,正在追查背后的变态团伙。他指尖划过屏幕,翻到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洛保才七岁,举着个玩具针管,往布偶熊的胳膊上扎,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以后我保护你。”
现在,换他们来守护这个总把心事藏在血袋里的小姑娘了。
灵和雨守在病房门口,整理着从洛保车里搜出的献血记录册。最后一页上,洛保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血是热的,总会找到同频的心跳。”
雨突然红了眼眶:“队长以前总说,她的血太特殊,怕没人敢要。”
“现在不怕了。”灵的声音带着哽咽,却笑得很用力,“我们都在等她醒过来,告诉她,她的血有多珍贵。”
病房里,医生正在调整溶栓剂的剂量,洛保的动脉出血已经止住,血管杂音渐渐减弱,
洛可已经拿着碘伏和纱布走过来,轻轻拉住她的手腕——刚才掐那个男人时,指甲缝里渗了血,掌心还有被自己掐出的红痕。药水碰到伤口时,小兰没躲,只是盯着病床上的洛保,眼神发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洛承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长兄特有的洞察,“你在算,新一救过你多少次,你们喊过多少遍对方的名字,那些在爆炸里、在枪口下、在悬崖边的瞬间,是不是比洛保这几年的沉默更像爱。”
小兰的睫毛颤了颤,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是啊,她算过。新一变成柯南的那几年,她在无数个夜里数过——图书馆的毒气室,他拽着她从通风管爬出来;游乐园的过山车,他在她耳边说“别回头”;剧场版的沉船里,他背着昏迷的她游过火海……他们喊过“新一”“小兰”“柯南”,在生死关头喊过“老公”“老婆”,那些带着哭腔的、嘶吼的、气若游丝的称呼,像刻在骨头上的烙印。
可洛承阳说的没错,那些“英雄主义”的背后,是她一次次被卷入危险,是她配合着隐瞒,是她看着他用柯南的身份在她身边,却不能相认。她以为那是爱,是只有经历过生死才能沉淀的深情,直到此刻看着洛保手腕上的伤口,才突然想起——
洛保救她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她看到血腥,
另一边步美拉毛利小五郎。
步美拽着毛利小五郎的胳膊,把他拉到病房走廊的拐角,小脸上满是严肃,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秘密
“毛利叔叔,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哦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其他人都说你吊儿郎当,又爱喝酒又好色,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刚想摸出酒瓶喝两口压惊,就被步美按住了手腕。“你一点也不好色,真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