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不再看目暮警官,转身走向小兰,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小兰,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吧,相信他们能找到凶手的。”
小兰回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心里瞬间安定下来,轻声应道:“好,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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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往公园深处走去,晚风掀起她们的衣角,将身后的喧嚣渐渐隔绝。快斗见状,冲新一挤了挤眼,也跟了上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显然对掺和案子没什么兴趣。京极真和园子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少年侦探团被博士拉着,还在叽叽喳喳讨论那只“神奇的狗”,脚步却也跟着远离了案发现场。
只剩下新一和目暮警官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一时有些怔忪。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洛保小姐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咱们警察确实该扛起责任,总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冲在前面,不像话。”
新一嘴角微扬,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洛保这招“釜底抽薪”确实高明。她既没完全拒绝提供帮助,又划清了界限,逼着警方回归主导地位。他蹲下身,再次看向死者衣领里的细铁丝——那铁丝极细,表面光滑,末端有轻微的弯折,不像普通的铁丝,倒像是某种专业工具上的零件。
“目暮警官,”新一开口,语气比刚才沉稳了许多,“我刚才观察到,死者手腕上的勒痕呈交叉状,铁丝的位置和勒痕完全吻合,说明凶手是用铁丝从背后勒住死者颈部,同时用另一根铁丝捆住手腕,限制其反抗。但死者衣领内侧有少量纤维残留,颜色偏深,像是某种厚布料,可能是凶手衣服上的。”
目暮警官立刻让人记录下来:“好,我让部下去查这种铁丝的来源,再看看附近有没有卖同款布料的店铺,“溺水?”新一皱起眉,“可这里离最近的水池也有几十米,而且地面是干燥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林田法医补充道,“死者头发和衣服都是干的,身上没有明显的落水痕迹,但肺部积水的成分检测显示,水里含有微量的氯,像是自来水或者泳池水。另外,死者指甲缝里有少量泥土,成分和公园花坛里的土壤一致。”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这么说,第一案发现场可能不是这里?凶手是杀了人之后,把尸体运到这里,再让狗‘顶罪’的?”
洛保的声音清亮,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认真,从大狗旁边远远传来:“对啊,你们警察总得自己学会找线索,总不能每次都指望别人吧?”
她扫过在场的警员,目光在高木警官等人脸上停顿片刻:“不说新一,难道还要一直依赖毛利叔叔、平次他们?目暮警官您都升职了,我就不信你们警局一点独立办案的能力都没有。”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高木警官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嘴角抽了抽——谁都听得出,这话明着是说给全体警察听,实则连带着敲打了总把“工藤老弟”挂在嘴边的目暮警官。
“我一个外国人都觉得,要是总靠外人破案,说出去多让人笑话?”洛保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显得你们治安多差似的。”
目暮警官脸上有些发烫,干咳两声:“洛保小姐说得是,是我们太依赖工藤老弟了。”
“他可以帮忙,但绝对不能越线。”洛保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直直看向正在检查尸体的新一,“侦探是提供思路的,不是替你们冲锋陷阵的。”
新一背对着她,肩膀几不可查地动了动,显然是听进去了。周围的警员们你看我我看你,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线——这位洛保小姐看着年轻,教训起人来倒是一针见血,偏偏让人挑不出错处。
“反正我是医生,就算以前在国际刑警那边待过,也没资格插手你们国内的案子。”洛保走到小兰身边,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清晰,“但怎么勘察现场、怎么追踪凶手、怎么固定证据……这些东西,我不信你们警校没教过。”
高木警官忍不住点头:“是教过的,只是……有时候遇到复杂的案子,就容易慌神。”
“慌神就更该练。”洛保挑眉,“总不能让老百姓觉得,警察还不如侦探靠谱吧?”
这话戳中了众人的痛点。目暮警官深吸一口气,对部下们扬声道:“都听到了?从现在开始,各就各位,按流程勘察!法医的初步报告出来后,立刻分析线索!监控组去调附近三公里内的录像,走访组去问问周边住户,动作快点!”
“是!”警员们齐声应道,原本有些松散的气氛瞬间变得紧绷起来,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快斗在一旁看得直乐,凑到洛保身边小声说:“行啊志保,几句话就把警察们给盘活了,比新一那家伙喊破喉咙都管用。”
洛保瞥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看他们一直躲在别人身后。”
小兰握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你总是这样,嘴上厉害,心里却在为大家着想。”
洛保的目光扫过忙碌的现场,语气里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