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原本在旁边看文件,后来也被吸引了,偶尔插一句:“大叔,你刚才不该打‘一饼’,洛保手里肯定有对子。”
“你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不信。
洛保摊开手牌,果然有一对“一饼”,笑着说:“侦探弟弟的观察力还是不错的,打麻将也得记牌啊。”
几轮下来,小兰渐渐上手,居然先胡了一把“碰碰胡”。毛利小五郎看得眼睛都直了:“哎?我女儿这么厉害?”
小兰脸颊微红:“是洛保教得好啦。”
正热闹着,毛利英理回来了。看到满桌的麻将牌,她皱了皱眉:“又在家不务正业?”
“英理!你来得正好!”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快过来试试,中国麻将可有意思了!洛保说你肯定学得快!”
毛利英理本想反对,但看到小兰兴奋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在桌边坐下:“我只打日本麻将,中国的规则……”
“我教您。”洛保递过去一杯热茶,“比日本麻将简单,适合您这种‘追求效率’的人。”
毛利英理被逗笑了,接过茶杯:“那我倒要试试。”
这下客厅更热闹了。毛利小五郎一边打牌一边喊“吃”“碰”,却总记错规则;毛利英理学得最快,冷静地分析牌型,偶尔还能算出洛保手里的牌;小兰跟着妈妈打,时不时被爸爸的“瞎打”逗笑;工藤新一在旁边当“军师”,偶尔给小兰提个醒,结果被毛利小五郎瞪“多管闲事”。
洛保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样子,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她想起外婆说的“麻将桌是最能看出人心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冲动、毛利英理的缜密、小兰的温和,还有工藤新一藏在毒舌下的细心,都在这副麻将牌里显露无遗。
打到傍晚,毛利小五郎终于胡了一把“清一色”,激动得差点把桌子拍塌:“看到没?我就说我手气好!”
洛保笑着鼓掌:“大叔厉害,这下可以去隔壁跟人炫耀了。”
“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扬起下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洛保,你怎么不打?是不是怕了?”
“不是哦。”洛保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温水,“我只是觉得,看你们打比自己打更有意思。”
她看向身边的小兰,小兰正笑着帮妈妈整理牌,夕阳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温柔得像幅画。洛保心里忽然暖暖的——或许这就是安稳的感觉,不用算计,不用防备,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在意的人说说笑笑,就足够美好。
工藤新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递过来一块刚切好的苹果:“想什么呢?”
“在想。”洛保咬了口苹果,笑得眉眼弯弯,“下次可以教你们打‘四川麻将’,带‘血战到底’的那种,保证大叔输得更热闹。”
步美攥着信纸的手指泛白,小脸涨得通红,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身后的元太和光彦也跟着探头探脑,显然是被这阵仗惊到了。她把信纸往洛保面前一递,声音带着哭腔:“小哀,这封信我在博士家的旧书堆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洛保看到那张泛黄的信纸,瞳孔猛地一缩,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桌上——那是她成为“洛保”前,藏在阿笠博士实验室角落的东西,明明记得烧干净了,怎么会……
“我已经是四年级的小学生了!”步美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一年级小孩了!这封信写给谁的?我知道了……你把自己比作鲨鱼,说小兰姐姐是海豚,对不对?”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毛利小五郎举着麻将牌的手停在半空,毛利英理皱起眉,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小兰看着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迹,忽然想起洛保偶尔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样子,指尖微微发颤。
“我明明销毁了……”洛保的声音有些发哑,她伸手想去拿信纸,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你怎么会……”
“博士家的旧显微镜盒子里!”步美把信纸往她面前推了推,“这就是你的字!小哀,洛保就是小哀,小哀就是宫野志保,对不对?你一直瞒着我们!”
信纸被风吹得轻轻颤动,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带着种近乎破碎的挣扎——
“对方是海豚,大家都爱海豚。而我是从漆黑冰冷的海底逃出的鲨鱼,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吧?”
“你亲手做的热乎鸡蛋粥,像烫伤般落在痛苦的温柔里……我或许要不行了呢?却一直装睡着。”
“要么踏出新的一步,要么紧紧牵住你伸出的手……可我发现我错了,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是我。”
“那天你担心柯南,我第一次像阻止姐姐一样拦住你,说‘不要回去,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你答应留下时,我居然偷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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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把真相告诉你时,我自私地想让你永远不知道——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