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短暂的沉默。

    陈立明忽然开口：“林市长说得也有道理，不如我们请专家组重新评估一下这份名单？”

    程国栋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片刻后，他点了点头：“也好。”

    会议结束后，林海阳走出会议室，走廊里光线刺眼。他眯起眼睛，看见小奕正站在拐角处等他。

    “媒体报道已经发出去了。”她说，“反响不错。”

    林海阳点点头，脚步没有停。

    “你会不会太冒险了？”小奕追上来。

    “有时候，不冒一点险，就什么都做不了。”他说。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里，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像一道无形的界限，分割开昨日与明日。

    林海阳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他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人影正在打电话。那人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捏得指节泛白。

    是程国栋。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迅速收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林海阳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背影。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窗帘一角。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多了几分坚定。

    “走吧。”他对小奕说，“还有很多事要做。”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