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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安史之乱:我为大唐改命 > 第860章 杀手营在的江南疯狂刺杀

第860章 杀手营在的江南疯狂刺杀(10/12)

虚假的宁静,亮出它们森然的獠牙!

    ……

    ……

    姑苏城,“听雨轩”。

    子时将近。

    梆子单调而悠长的余韵还在湿冷的空气里微微震颤,像是死神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三条黑影——“影刹”、“鬼手”、“磐石”,如同真正的幽灵,紧贴着高墙那冰冷滑腻的青苔阴影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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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夜行衣并非凡品,由北地一种罕见的黑蚕丝混以深海墨鱼汁染就,贪婪地吞噬着周围每一缕微弱的光线,只余下三双眼睛暴露在外,冰冷、锐利,如同深冬冻湖上裂开的冰锋,不带一丝属于活物的温度。

    “鬼手”停在听雨轩厚重的黑漆大门前,指尖无声地滑过门缝。

    一枚细如牛毛、尾部带着精巧螺旋纹路的特制探针,悄无声息地探入锁孔。

    他屏息凝神,指尖的皮肤似乎与冰冷的金属融为一体,感受着锁芯内部簧片细微的震颤和摩擦。

    时间在黑暗中流淌,唯有他指尖偶尔极其细微的捻动,以及锁芯深处簧片驯服弹开时那几乎被心跳掩盖的“咔哒”轻响。

    门闩滑落的声音,轻如一片枯叶坠入深潭。

    三人身形一晃,如同融入夜色的水墨,瞬间渗入院内。浓重的夜雾和精心修剪的花木,成了他们完美的屏障。

    “笃…笃…”

    木屐敲击在回廊青石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灯笼昏黄摇曳的光晕。

    一个护院提着灯笼,睡眼惺忪地沿着回廊巡视,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对寒冷夜晚的抱怨。光影在他脚下晃动,将他拉长的影子扭曲着投在假山和墙壁上。

    “鬼手”如同壁虎般紧贴在假山嶙峋的背阴面,呼吸降至若有若无。就在灯笼昏黄的光晕堪堪扫过他藏身石缝的刹那!他手腕以一个肉眼难辨的微小角度一抖!

    “嗤——”

    一声比蚊蚋振翅还要微弱的破空声。

    一根淬了“三步倒”剧毒的牛毛细针,借着灯笼光影晃动的掩护,如同被夜风吹送的一缕寒气,精准无比地没入那护院颈侧裸露的皮肤。

    护院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冰针刺中了脊椎,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深处,只剩下喉咙里一声短促怪异的“咯”声。

    他眼中的睡意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软倒。

    就在他身体失去平衡、即将触地的电光石火间,一道更迅捷的黑影——“影刹”——已从廊檐的阴影中鬼魅般掠至。

    他如同扶住一个失手滑落的珍贵瓷器,左臂轻柔却稳定地托住护院的后颈,右手同时捂住其口鼻,将最后一丝可能的气息也扼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声无息。

    护院沉重的身体被轻轻放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像一捆失去生命的柴禾。

    灯笼滚落一旁,火焰挣扎了几下,最终熄灭,只余一缕青烟袅袅。

    十步之外,倚着廊柱打盹的另一个暗哨,鼾声依旧均匀,对咫尺之外发生的死亡毫无察觉。

    书房内,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将两个拉长的身影投在挂满字画的墙壁上,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峦。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书籍的墨香、昂贵的沉水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衰老和焦虑的颓败气息。

    卢谦,卢昶的长子,脸色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像是久不见阳光的病人。

    他修长但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微微颤抖地划过一封密信上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字迹:“…局势日蹙,族长催促江南务必再起波澜…不惜代价,搅乱裴徽后方部署…迫其分兵…此乃生死存亡之秋…”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像是被这封信的重量压垮了脊梁:“父亲…北边催得紧。可我们…我们手里还有什么牌可打?”

    他抬起头,看向阴影中的父亲,眼中充满了茫然和无助。

    卢昶,卢氏在江南这盘大棋的实际执棋者,闭着眼,深陷在宽大的紫檀木太师椅中,如同一尊沉默的石像。

    只有枯瘦如鹰爪的手指,在光滑的扶手上缓慢而规律地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像敲在卢谦紧绷的心弦上,更像是在计算着卢氏这艘正在沉没的巨船还能支撑多久。

    “牌?”卢昶的眼皮微微抬起一条缝隙,浑浊的老眼深处,一丝近乎冷酷的精光倏然闪过,快得让人以为是烛火的错觉,“承嗣(卢承嗣)远在千里之外,只知催逼!他可知江南这盘棋…已是步步死局!”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被砂纸打磨过的粗粝感。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刀,直刺卢谦:“李璘那个废物!手握重兵,却被裴徽小儿一战吓破了胆,龟缩不出!杜家…哼!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首鼠两端,已有反骨!蒙骞那个水匪头子…看着凶悍,实则外强中干,在裴徽水师面前,连太湖都守不住了!丧家之犬!”

    他每数落一个人名,语气就森寒一分,手指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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