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烨二话不说,用刀在指尖划了道口子,血珠滴在丹炉里,立刻腾起朵金焰。林恩灿、林牧、灵骁、灵昀、灵澈依次滴血,六色血珠在炉中相融,竟化作颗六色莲子,凝魂花的花瓣围着莲子旋转,渐渐融入其中。
“成了!”林牧拍着镇煞的头,玄甲兽的金鳞与炉中光珠共鸣,“镇煞说这丹比之前的暖!”
三日后金丹出炉,六颗丹珠悬在半空,表面流转着淡淡的血色纹路,正是六人同心血的印记。林恩灿取过一颗,刚注入灵力,丹珠便放出柔和的白光,将堂内照得如同白昼——那些藏在角落的阴邪之气,在白光中纷纷消散。
“这护魂光,竟能净化邪祟!”灵澈抚着丹珠赞叹,“有此丹在,再凶的阴邪也近不了身。”
正说着,堂外传来呼救声。众人出去一看,是个穿蓑衣的渔夫,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孩童,孩子眉心缠着缕黑气,正是被阴邪侵体的模样。“仙师救命!这孩子在河边玩水,被个黑影缠上就成这样了!”
林恩烨将一颗金丹按在孩童眉心,护魂光瞬间涌入,黑气发出凄厉的尖叫,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白光牢牢锁住,最终化为乌有。孩童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娘……”
渔夫泣不成声,给众人磕了三个响头:“多谢仙师!多谢仙师!”
林牧摸着镇煞的头笑:“还是九转金丹厉害!”林恩灿收起丹珠,指尖的海魄炁带着暖意:“不是丹厉害,是咱们六人的心齐。”
灵昀摘下片凝魂花瓣,夹进《九转秘录》里:“往后啊,这六合堂的护魂光,能照得更远了。”灵骁往炉里添了块柴,火焰映着六人交叠的影子:“照得远才好,让那些阴邪知道,有咱们在,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暮色漫进堂时,六人坐在石桌旁,分赏新炼的金丹。林恩烨的镇纸海豚已刻好,歪歪的鳍果然稳当;林恩灿的梅子酒在银壶里泛着光;林牧的符纸被镇煞舔得湿漉漉的。
铜铃在晚风里轻响,护魂光透过窗棂洒出去,与天边的晚霞相融,像道六色的虹。有些力量,从不是孤勇,是六人同心,以血为引,以魂为护,才炼就这九转神威,守着这方天地,岁岁清明。
梅雨时节的雨总带着股潮意,六合堂的丹房却暖烘烘的。林恩烨正用刚炼出的九转金丹边角料,给镇煞铸了个项圈,金纹里嵌着六色晶石——是六人灵力凝出的精华。
“戴上这个,寻常阴邪近不了身。”他将项圈往镇煞脖子上一套,玄甲兽晃了晃脑袋,金鳞与晶石相碰,发出清脆的响。林牧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项圈,晶石突然亮起,竟在他手背上映出个小小的兽魂印记。
“这是……”林牧愣住,林恩灿已凑过来,海魄炁拂过印记,印记竟泛起冰蓝光晕,“是金丹的护魂光在认主。”他看向林恩烨,“你在项圈里融了同心血?”
林恩烨咧嘴一笑,露出指尖未愈的伤口:“灵澈说掺点血更认亲。”话音未落,灵昀抱着捆紫苏藤进来,藤叶上的水珠滴在项圈上,晶石瞬间泛出紫青光芒,“看来它也认我这紫苏气。”
灵骁扛着块玄铁进来,铁坯上沾着凝魂花的露水:“青岚宗派人送了封信,说发现血煞门余孽在‘落魂渊’活动,那里的‘幽冥石’能增强煞气,他们想重炼煞丹。”
灵澈展开信纸,上面画着落魂渊的地形图,渊底用朱砂标着个红点:“这是幽冥石矿脉的核心,得用九转金丹的神威才能炸毁。”他指尖点向红点,“矿脉与地脉相连,硬炸会伤及周遭村落,得先引开煞气。”
林恩灿将六颗九转金丹分与众人:“恩烨带灵骁引煞气往东,那里是无人区;林牧跟我守矿脉,用镇煞的兽魂稳住地脉;灵昀、灵澈在渊上布‘锁灵阵’,用紫苏藤和符纸兜住煞气。”
落魂渊的雾气泛着墨色,幽冥石在渊底闪着妖异的光。血煞门余孽正围着矿脉布阵,黑幡上的骷髅头吞吐着煞气,与幽冥石的气息缠成一团。
“动手!”林恩烨挥刀劈向黑幡,刀身的六色光劈开雾障,灵骁的火焰紧随其后,将幡面烧得噼啪作响。煞气果然被引向东方,余孽见状急追,却不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渊底,林恩灿的海魄冰箭射向矿脉边缘,冰蓝灵力冻结石缝的同时,林牧让镇煞趴在矿脉上,玄甲兽的金鳞亮起,兽魂印记与地脉共鸣,竟将矿脉震得微微发颤。“哥,快!”
林恩灿将三颗九转金丹按在矿脉核心,六色光瞬间炸开,与镇煞的兽魂光融成一团。他拉着林牧后退时,灵昀的紫苏藤已从渊顶垂下,藤叶裹着符纸结成大网,将四散的煞气牢牢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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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缕煞气被锁灵阵净化,渊底的幽冥石已化作无害的白石。林恩烨带着灵骁回来时,身上沾着煞气灼烧的焦痕,却举着颗黑丹大笑:“逮着他们炼的半成品煞丹,正好给炉里添点料!”
回程时,镇煞的项圈晶石愈发亮,六色光在雨中拉出残影。林牧摸着项圈上的咬痕——是刚才镇煞护着矿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