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指着面前的石子说道:“老先生您看,这里是三颗,那里是两颗,我把它们合在一起,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就是五颗了呀!”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将石子拢到一起,认真地数着。
没有引经据典,没有空洞的概念,只有最朴素的观察和逻辑。
郑大儒看着孩童那理所当然、充满自信的神情,再回想自己幼时启蒙,在戒尺下死记“三加二等于五”却不明所以的茫然,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复杂的波澜。
他没有当场表态,只是默默观察了许久,方才悄然离去。
他的到访和沉默,本身就成为了一种信号。
连郑大儒这样的人都亲自去看了,并且没有立刻出声反对,这让之前那些质疑叶瑾方法的士绅家长,彻底放下了心,也让“叶氏启蒙法”在京城某些特定的圈子里,变得更加引人注目起来。
朝堂之上,叶明用数据打磨着改革的矛锋;市井蒙馆之内,叶瑾则用孩童最真实的成长和最简单的道理,印证着新知的路径。
一刚一柔,一显一隐,共同在这古老的帝都,开拓着属于新时代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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