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啃几根骨头,多咬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子期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老李眉头一跳。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看似纨绔的脸上,此刻却透着一种让人心生寒意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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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个只知玩乐的败家子?
“世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可以说我赵子期纨绔,是坏种,霸道,是酒囊饭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谁要是把我当成傻子,那他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赵邳对这个儿子虽时常打骂训诫,却从未说过一句虎父犬子的言语。
老太君那近乎溺爱的宠纵,当真只是因为他是赵家唯一的男丁?
荣昌城里最大的赵氏钱庄,是谁一手创办?那些在暗中流淌,利滚利的印子钱,十年来是谁在幕后掌管,从未出过半分差错,还将赵府的金山银山又给翻了一番?
印子钱的生意,看似简单,实则门道极深,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可这些年,赵氏钱庄却如同一个庞大的吸血鬼,悄无声息地吞噬着荣昌城百姓的血汗,却从未出过半点纰漏,连县令老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其中,若无一个精明至极的掌舵人,怎能做到?
一个只知斗鸡走狗、眠花宿柳的败家子,能有这般手段?能将一个庞大的家族产业打理得滴水不漏,甚至蒸蒸日上?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赵子期看着老李脸上那份恍然与惊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知道,老李终于看清了。
“这世间万般缘由,不过一个‘舒心’二字。”
赵子期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伸了个懒腰,重新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
天色渐晚,黄昏日暮。残阳的余晖将赵子期的身影拉得老长,投射在青石板路上,像一个巨大的、模糊的影子,将所有秘密都掩盖在其中。
老李站在原地,看着那年轻人的背影,眼神复杂。
压了压头顶的貂帽,低声喃喃一句:“老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倒是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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