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意思吧?”
徐辉祖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如此愚钝?不过,只因我着实有些担心,蓝公的理解与我的理解会有偏差,所以,还是由蓝公来说吧。”
蓝玉愣了一下,顿时面露鄙夷之色:
“疑心老子理解有问题了,那你他娘的有屁直放!老子竖起耳朵听不也一样?懂就是懂,不懂装什么大尾巴狼?净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弯弯绕!”
徐辉祖尴尬地把头别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服了你们!”
蓝玉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李先生的暗示其实特别明显!王爷可还记得,李先生临走时候说了些什么?”
朱棣道:
“李御史说,带我去东瀛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三日时间没法说服皇上。”
“然后呢?李先生还对你做了什么?”蓝玉追问。
朱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带着些许不满说:
“他还敲了本王三下。”
“这不就对了吗?老子是真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两个怎么就是想不通!”蓝玉指了指朱棣的额头,谨慎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李御史先是在言语之中着重强调了一下,三日之后某就要出海,接着说时突然敲了王爷三下,这是为何?难道就是单纯的手痒难耐,忍不住想揍您一顿?如何可能!李先生,这绝对是在暗示王爷,三日之后,夜半三更,想法子暗中避开那些该死的锦衣卫的耳目,悄悄去找他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