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蜷缩在冰冷的木板上。
她小小的身躯几乎没有起伏,唯独一双眼睛,清明得如同暗夜里的星辰,静静地注视着这个世界,没有半分新生儿的迷茫,却也没有丝毫生气。
她的嘴唇已然发紫。
“她娘难产,去了……”柳婆婆声音哽咽,眼眶通红,“临终前就说了句‘给她个名字’……可这孩子不哭,魂就定不住,怕是……怕是也留不住了!”
赵轩一步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搭在女婴微弱的脉搏上。
一股无形的、阴冷的压制力正笼罩着婴儿的心脉,阻止着她肺腑的扩张,压制着她发声的本能。
这股力量的源头,与他怀中那枚“名种”的气息如出一辙!
是它!
是“名种”散逸的余波,在阻断这个新生儿与世界的第一次连接!
“把血布给我。”赵轩沉声道。
他从指尖逼出一缕精纯的井火,那火焰呈淡金色,没有丝毫灼热,反而充满了温润的生机。
他将这缕井火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