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镇乾道:“骨烈机住处距此尚有七八里地,咱们一同骑马前往。”
安镇寰将马缰递到天九手中,三人翻身上马,在勤王府青砖大道之上狂奔,也不知过了几座水桥、几条长廊,终是在穿过一座松柏密林之后见到一处高墙大院。
院子大门紧闭,门前站着八名兵士,见是二位少主驾临,一人上前躬身一拜:“小的参见殿下!”
安镇乾下马道:“骨烈机可还活着?”此处他已半年不曾来过,有此一问也属常理。
那人连忙道:“他好得很!整日有吃有喝,时不时还要唱跳,小的昨夜还听他唱曲来着。”
安镇乾哈哈一笑:“哦?他竟还有如此雅兴?当真难得!”语锋一转又问:“三个大师可曾出门?”
那人轻声道:“他们三个昨夜烂醉,与骨烈机对骂良久,此时方才起身。”
安镇乾笑了笑:“你敲门去吧。”
那人听了急忙转身敲门,边敲边道:“殿下前来,还请大师开门,大师!大师!”
门内许久并无动静,那人回头看了安镇乾一眼,正待抬脚踢门,却听门内有人打了个哈欠道:“殿下?是哪个殿下?来此可有皇帝手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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