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瑚郑重地点点头,说道:“额娘放心,儿子心里有数。定会把朝政处理好,再带着额娘游遍这大清的山川美景。”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殿内一片温馨祥和的氛围。
与此同时皇后西林觉罗氏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那凤袍以明黄色为底色,上面绣着五彩斑斓的凤凰图案,每一根羽毛都绣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她头戴凤冠,珠翠环绕,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隐隐的忧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安。
自太后搬进慈宁宫后,皇后便一直提心吊胆。她深知太后在宫中多年,威望极高,手中掌握着极大的权力。她生怕太后不肯放手后宫大权,自己这个皇后的位置会变得岌岌可危。每日里,她都在宫中坐立不安,一会儿担心太后会突然召见她,给她来个下马威;一会儿又害怕宫中的其他嫔妃会趁机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夺走她的宠爱。
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太后搬进慈宁宫的第二天,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来传她去慈宁宫。那宫女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宫装,面容清秀,举止端庄。她恭恭敬敬地走到皇后面前,行了个标准的礼,说道:“皇后娘娘,太后请您去慈宁宫一趟。”
皇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强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微笑着说道:“本宫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复命,本宫稍作准备便去。”
待那宫女离去后,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太后突然召见您,会不会……”
皇后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太后召见,本宫自当前往。”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发饰,带着几分忐忑的心情朝着慈宁宫走去。
一路上,皇后的心情格外复杂。她既希望太后能够放权,让她真正掌握后宫大权;又害怕太后会对自己有所不满,给自己带来麻烦。她的脚步有些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
终于,皇后西林觉罗氏来到了慈宁宫那巍峨庄重的殿门前。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厚重,门上的鎏金门钉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宫殿往昔的辉煌与威严。宫门两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静静伫立,那瞪圆的双眼、张开的血盆大口,似是在守护着宫中的每一寸安宁。
皇后停下脚步,轻轻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如乱麻般的心平静下来。她微微仰起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宫殿飞檐,心中五味杂陈。片刻后,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已多了几分坚定与从容。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华丽的凤袍,将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又理了理头上的凤冠,确保每一颗珠翠都端正得体。随后,她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大殿。
大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息,那袅袅青烟在空气中缓缓升腾,仿佛给这庄重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地面上铺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每一块都打磨得平滑无比,倒映着皇后那曼妙的身影。只见太后端坐在主位上,那主位是一张雕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紫檀木椅,椅背上的龙凤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太后身着一件深紫色的锦袍,那锦袍的材质柔软而光滑,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细腻入微,将那云朵的飘逸与灵动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几支简单的玉簪,更显出她的端庄与典雅。她的面容依然慈祥,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却丝毫没有减少她那份与生俱来的威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睿智,仿佛能看穿人心。
皇后连忙加快脚步,走到太后跟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声音清脆而甜美地说道:“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微微抬了抬手,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说道:“起来吧,皇后。”
皇后起身,微微低下头,恭敬地站在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等待着太后的发话。她的心中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偷偷抬眼,用余光观察着太后的表情,试图从那慈祥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太后轻轻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来,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温柔的涟漪,说道:“陈嬷嬷,赶紧的和皇后交接宫物。哀家执掌后宫四十多年,烦的够够的了。哀家在这棋盘上操持了大半辈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今也该歇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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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嬷嬷,她身着一件深灰色的宫装,那宫装的材质虽不华丽,但却干净整洁,透着一种质朴与庄重。
她连忙上前,脚步轻盈而又稳重,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