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了几句,没敢再大声嚷嚷,灰溜溜地缩回床上生闷气去了。
白澈和女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隔壁那两家,以及自家这个不成器东西的不屑。
他们关起门来,继续喝自己的稀粥,仿佛墙外的喧嚣只是无关紧要的噪音。
第二天清晨,白文清收拾妥当,准备前往市政办公楼,经过隔壁那低矮的院墙时,她刻意放缓了脚步。
白泽正蹲在门口,面色阴沉地看着自己咳嗽的两个儿子。
白玥两口子则在一边唉声叹气,红着眼眶,整理着昨晚糟蹋完的粮食苗。
白文清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高傲,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二叔,小姑。”
她目光扫过院内,像是在做某种非正式的民情考察。
“我看...您二位气色不太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现在基地对特殊困难家庭,有一些临时补助政策。
虽然不多,但至少能顶点粮食,需要我帮你们登记一下吗?”
她这话听起来就是来看戏的,还带着明显施舍意味的口吻。
白泽和白玥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他们最恨的就是老大家假惺惺,居高临下的关怀。
白玥直起老腰,抬眼,狠狠刮了白文清一眼。
“都到现在了,你还假惺惺的装什么呢?
你连你亲弟弟都不管,还能帮我们?市政补助的两斤粮食,够干嘛的?!
想让我们承你这屁大点的情?可拉倒吧!你都比不上人家指头缝里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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