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来的功业分给十个人,这十个人都可以封侯拜相。
赵孟启速度不慢,买来酒肉恭敬递上,全绩将酒肉分给众老卒,起身道:“哥几个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待全某拿来玉竿再战!”
全绩步行在前,父子二人同行湖边。
“今日上殿了?”
“是。”
“感觉如何?”
“脑中一片空白。”
“那就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做喽?”
全绩身形并不壮硕,甚至有些佝偻,但走在赵孟启前面如同一座大山一般。
“请父亲指教。”赵孟启拱手道。
“从今日起就不必叫老夫父亲了,至于其他的事老夫能教的已经全部教过了,你要问问你自己,学会了吗?”全绩从赵孟启出生前便将他护在翼下,让他免于毒药侵害,但赵孟启表现出来的才能让全绩有些失望,近些年来全绩也越发无法判断。
一个人只要掺杂了亲情观念看另一个人怎么样都有优点。
“孩儿定当刻苦,不负父亲所托。”赵孟启在全绩做不了样子,全绩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肝脾胃,索性坦然答道。
“说是没用的,以观后效吧。老夫最后再教你一次:如果心中有迷茫的时候,多学一学你的新老子皇帝。”
“是,父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