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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贵州刺史的一天(下)(1/2)

    雍王府,书房。

    赵孟启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入,房内站着一人。

    十七八年纪,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着鱼鳞甲,手持一杆马槊。

    “你是何人?我父亲呢?”

    “末将张弘范拜见刺史。”

    张弘范,字仲畴,临安府人氏,禁军马军都统领、汝阳侯张柔九子,师从郝范,文武全才:“王爷去巡视禁军了,命末将前来效命。”

    “我不要当什么刺史!我要见父亲!”赵孟启大吼大叫,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做着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举动,他只个十五岁的、被家人保护很好的雍王府三郎。

    “王爷有话让末将转告刺史:

    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必急着回应,且许两年,去大宋治下的山河看一看,转一转,等了解了百姓之疾苦,世道之疮痍,再回来做你该做的事情。”

    张弘范与赵孟启交际不多,只有数面之缘,今日对赵孟启的感观极差,身为皇室血脉,又养在雍王府中,怎么样也该当是个人物,如今一看不如自家将军远矣。

    张弘范口中的自家将军便是全肃,从小受教于名师,勇冠军营的人物。

    “我要见父亲!”

    赵孟启还是不依不饶,张弘范任由其闹腾。

    小半个时辰后,赵孟启也累了,坐在案前看着全绩留给他的东西。

    一封取银函,可在府库中支取路费。

    一方调兵印,紧急之时可调地方兵马。

    一件卷宗,来自于枢密院机速房,关于孟氏血案的来龙去脉。

    另附一肖像图,是为固封山知寨杨彦全。

    赵孟启初见此画不免惊异,这人完全是父亲的翻版,去了胡须,少了华发,仅此而已。

    “刺史何时起程?”

    赵孟启不答。

    “待刺史一切准备妥当,可派人去府上寻末将,末将先行告辞。”

    这份差事是汝阳侯向雍王求来的,张弘范必须尽心竭力的办好,两年同行相护是一份厚重的履历,待新帝上位,张弘范必是从龙之臣。

    张弘范的父亲张柔本是降将,虽在灭金之役中屡立战功,但还是很难融入武勋集团,时年郭侃破大兴府让郭氏长了一波声望,渐而成为边将团体中的中坚力量,而张柔常年担任禁军统领,很少有外派作战的机会。

    如今朝廷北迁,张柔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大兴府直面蒙古,禁军作战的机会不会少,只要张柔多捞些战功,张氏很快就会恢复到河朔望族。

    再加上张弘范与赵孟启结成的关系,日后定可保张氏不衰。

    张弘范即走,赵孟启没有了刚才的愤怒与失落,平静的坐在案前,姿态转换判若两人。

    天下共主啊!

    从继承不了侯爵位的妾生子一跃成为皇嫡子,而且这个身份还会往上累加,储君乃至于皇帝!

    父亲、大兄二哥都会匍匐在自己脚下,那该是怎样的场面?

    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心中约束的洪荒猛兽在此刻得以释放,赵孟启的脸色渐而潮红。

    傍晚,赵孟启独自一人乘车去了城郊。

    行至西湖小亭,方见几人坐于湖边垂钓。

    这几人形态各异,或断腿或缺臂,皆上了年岁,众星拱月般围在一人身边。

    中间这人,身着对襟莽龙袍,襟口大开,随性而笑。

    双鬓染霜,狐儿眼深邃,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气质,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魅力,让人听之信之,让人服之拜之。

    斜阳送晚,莽龙袍男子一手执竿,一肘撑靠在草地上,脚边放置一鱼篓,诠释那闲情逸致,仿佛世间事都不记挂于心。

    “全帅,上鱼了。”

    “莫吵莫吵,小心惊了鱼儿。”

    嬉笑流于表面,竿动的时机不到,走脱了鱼儿。

    “全帅,那这一局小人又胜了。”断臂老卒抖了抖自己的鱼篓,里面鱼获满满。

    “都怪尔等,不玩了!自己钓去罢。”莽龙袍随手将鱼竿丢给身旁一老卒,回头看了一眼赵孟启道:“去城前茶肆打一角酒,另外买些肉食来。”

    “是,父亲。”赵孟启毕恭毕敬的一拜,快步向茶肆方向而去。

    没错,这个钓鱼技术糟糕,使小性子耍赖的老家伙就是西门里保长、临城里乡书手、会稽县押司、光化主簿、光化知县、沂王府幕僚、将仕郎、光化通判、湖州通判、直秘阁、浙东制置司参议官兼主理机宜文字、西凉处置使、朝请郎、直龙图阁、浙东刑狱、枢密副承旨、山东两路总钤辖、山东安抚处置使、赐进士出身、福建安抚使、西凉节度使、关外都统制、川蜀兵马指挥使、殿前司指挥使、甘陕处置使、世袭长安侯、枢密使、兵部尚书、天章阁大学士、开府仪同三司、左仆射、门下侍郎、秦国公、右仆射、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平章军国重事、雍王、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的全绩全冶功是也。

    赵官家曾言:全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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