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你们二人相互依仗,咱们二房终于不用再屈居人下了。”
杨翊涵却没这么乐观,摇了摇头:“父亲,长房的宛容和宛筠也入了宫,宛容就不说了,她那个性子,能在宫里活过一年就算官家垂怜,可那宛筠却生的貌美温婉,最擅揣测人心,装模作样,他日必定是七妹妹的劲敌。”
杨宗景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凝神道:“不妨事,婧儿样样出色,不逊于长房的那两个丫头,唯一不足的就是出身,但是入宫为妃,嫡庶也就没那么要紧了,”他点了点小几,对杨翊涵附耳吩咐了一番,最后叮咛道:“记着,一定要命人带口信回去,万不可让长房发现任何端倪。”
杨翊涵沉声称是:“父亲,不回别院吗?”
杨宗景眯了眯眼,神情颇为的一言难尽:“刑部的刘肃远亲自来了,那可是只老狐狸,为父得亲自去会一会他。“
“父亲切莫忧心,早日找到官盐,父亲便能早日调回京城,再也不用操这份心了。”杨翊涵宽慰着杨宗景。
杨宗景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颇为的左右为难:“回京?回京哪有在河北路这般自在。不过,婧儿入了宫,为父若还留在河北路,总归是鞭长莫及,还是尽早回京吧。”他抬眼看着杨翊涵:“说说吧,方才有什么发现?”
杨翊涵思忖道:“父亲与古朔风商谈之时,施允中一直在书房未出,但是他的小妾苏玉秋去了一趟古朔风住的扶摇院,呆了一刻的功夫。”
“小妾?苏玉秋?去了扶摇院?”杨宗景意外极了:“她去见了谁?”
杨翊涵道:“去见了苏三郎和苏二娘。”
“谁?”杨宗景彻底懵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家人都在扶摇院扎堆儿了?”
杨翊涵将今日探听得来的事情仔细一一说了:“儿子仔细问过了,古朔风一行人在前往卫州的途中遇到了苏瑾之和苏月奴,起了冲突,苏瑾之和苏月奴殴打了古朔风,古朔风便命人将他们拿下了,住进知州衙署的那一日,施允中和苏玉秋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可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二人什么都没做,任由古朔风将人关在扶摇院的柴房里,一直到今日古朔风离开,苏玉秋才潜进了扶摇院见他们。”
“他们都说了什么?”杨宗景问道。
杨翊涵沉声道:“他们说的是唇语,暗卫不敢离得太近,只勉强分辨出他们所说之事与丢失的官盐有关,其中提到了一个名字叫陈文晦。”
杨景宗微微皱眉:“陈文晦?为父记得施允中有个幕僚就叫陈文晦,莫非他们说的就是这个人?”
杨翊涵沉声道:“儿子已经命暗卫去查了,很快便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