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都掉了,慌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连声道:“小的该死!小的嘴贱!头儿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话未落音……一声轻咳,林荫深处竟走出来一个少年。
那少年脚下看缓实快,已来到一行人落坐的地方。他双目凌凌有神,大声地问道:“轿里的人是谁?”
四个汉子同时大吃一惊,都弹身而起,手中的鬼头刀都举了走来。
其中那瘦汉子朗声喝道:“小子!你是何人?问此话是何意思?”
那少年道:“在下姓贺!”
那瘦汉子抱刀拱手道:“原来是贺少侠,我等失敬了!”
那少年道:“各位是西门大小姐的人吗?”
四个汉子齐声应道:“正是!”
那少年口角挂笑道:“我与你们西门大小姐是武林同道!”
四个汉子心中一宽道:“我等知道!”
那少年指了指轿道:“这轿内是何人?”
那瘦汉子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结结巴巴道:“只是个生病之人!”
那少年又问道:“这生病之人是谁?”
汉子们众口一词地道:“不认识!”
那少年见他们众口一词,而且神态自然,知这几人在撒谎,笑道:“我可以看一看吗?”
众汉子互望了一眼,知这少年的威名,几个自知不敌,不敢不让他看。可让他看了,要是让西门大小姐知道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另外,要是这轿内之人再有个三长二短,后果更是不可思意。因此,那为首瘦汉子苦苦一笑道:“少侠!请你不要为难我等,还是不看为好!”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突然健步上前猛地掀开轿帘。双目一扫,顿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又惊又喜。他做梦也没想到,轿子中竟然真的是西门二小姐西门喜儿。
那瘦汉子见事已至此,目射凶芒,狞笑着把手一挥,他四人手中鬼头大刀齐向少年砍去。俞佩莲可是在树后看的真切,并大声喝道:“贺小弟小心!”说着从树后冲了出来。
那少年贺聪听到警示,已飞身跃起,手中的软剑向四人横扫过去。
那知那四汉子武功不弱,四人同进同退,步步有序。尤其那瘦汉子踏中宫,走洪门,欺身直上,手中鬼头大刀直砍贺聪胸前。同时他口中还历声喝道:“你这小子‘夜郎自大’我等可不怕你,今天就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谅你也不知天高地厚!”‘厚’字才出口,早已错步旋身,手中刀已砍出!”
其他三人也配合默契,三把鬼头刀分别是上中下三路砍来。
却听贺聪冷笑一声,道:“恃强轻敌,急攻燥进,受挫取辱,早已注定。你等助纣为虐,谋害西门二小姐,今天岂能饶恕!”随即大喝一声道:“你且尝尝我的无影剑法!”
他一招‘神龙抖甲’迳向那瘦汉子右肩刺去。同时又以一招‘推波逐浪’挥剑向另三人拦腰横扫。
贺聪的无影剑法施展开来,威力果然不凡。眨眼之间,五人已斗了二十余回合。贺聪每攻一招,皆是诡异无伦。那四汉子所用刀术在防守上运用欠灵,故三十招一过,已隐隐出现败像。
那瘦汉子岂能心甘,他绕到贺聪身后,把刀一收,疾点贺聪背后‘风府穴’。
俞佩莲不眨眼的凝神观战,心里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一颗心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已。当看那瘦汉子想偷袭,不由地惊叫道:“贺小弟,小心后面!快运无极气功,施展‘飞天手’!”
贺聪眼见身前那瘦汉子消失,背后冷风飒然。他人突然如一道长虹,陡然腾空而起,左掌暗含无极气功,疾射如矢,向那瘦汉子当胸震去。
那瘦汉子格格大笑两声,滑步旋身,飘到贺聪左侧。左手五指箕张如钧,逞向贺聪右肩头抓去!
变生肘腋,俞佩莲一下子也想不出要叫贺聪用什么招式破解。眼看贺聪的右肩头已被堪堪抓上,但瞬间听闻‘哼’一声,那瘦汉子倏地收势飘身,向左横跃丈远。
原来贺聪情急之下,施展出花老怪花皓教的无极气功阴柔暗劲的发功方法,凝聚真气,用阴柔暗劲先震后压。不但解除了自己杀身之厄,也把无备中的为首瘦汉子击退。
那瘦汉子被贺聪一招逼退,怎肯甘心?又再度欺身攻上。这次受挫之后,他已不敢大意,展开绝学沉稳中连施杀手。
贺聪也小心应对,以一对四,泛出的刀光剑影乍合乍分,一时间竟不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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