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仁。”
“怎么说?我怎么个牛法?”
王学洲也不知道谦虚是什么,凑到汤亭林旁边好奇中又带着些鼓励的看着他。
汤亭林低声道:“大炮啊!你可真厉害,这都想的出来,不佩服不行。”
原来是因为这个。
王学洲站直了身体,矜持道:“还行还行,一般般。”
汤亭林看他这样真想给他一榔头,装什么?
嘴角都压不住了。
“该说不说,你现在是文官中最受武官喜欢的,那群莽夫中最有文化的。”
汤亭林叹息一声,竖起了大拇指。
王学洲听到这话,瞬间圆满了。
他就是要做能打的当中最有文化的,文化人当中最能打的!
整个一个早朝,王学洲心情都甚好,听着别人议论朝事都笑呵呵的。
可好心情只维持到下朝。
出金銮殿的大门时,几个‘守门人’恶狠狠的看着他。
其中一个王学洲还认识,正是兵科给事中梁擎。
王学洲原本正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转身直直的朝着那六个人走去:“诸位这么看着本官作甚?”
六科的几个人虽然是七品,但有上朝的权利,所以他们的位置在门口。
刚才看到王学洲,他们便想起了被锦衣卫绑成‘太’字型,羞辱的事情,起因就是因为他。
准确的说,是王学洲家的两只狗。
此时看到王学洲大摇大摆的过来,几人心中慌了一瞬立马又理直气壮起来:“想看就看,怎么了?难不成王大人这张脸见不得人?”
王学洲盯着这几个人:“哪位是康汝良?”
康汝良凛然不惧,挺着胸站了出来:“有何贵干?”
王学洲十分有风度的一笑,一把抓起康汝良往金銮殿外一推,一拳头打在康汝良的眼睛上:“滚你娘的!事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