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聘请的佣人都是偏远,家里贫穷,重男轻女,且有哥哥弟弟的!”
“给的佣金高,出事后,会给女佣家里人打一笔款项,五十万以上,说带佣人去海外,以后没事就不用联系了!”
“五十万在偏远山区,能修一栋房子,或者让儿子娶上妻,他们自然不会再追究!”
“都是一些可怜人!”
“对了,我给上面打了一通电话,岳天集团股份你尽快收,上面同意交给你管理!”
“这家公司......
夜色如墨,风雪初歇的现代都市在静谧中透出温暖的光晕。叶苜苜坐在落地窗前,手中茶杯氤氲着热气,映照出她沉静的面容。窗外霓虹流转,车流如河,仿佛一条永不枯竭的生命之脉,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静静流淌。
林彦清盘腿坐在地毯上,身披羽绒服,眼神仍带着未褪尽的震撼。他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低声喃喃:“那一日城门开启时,我听见百姓跪地痛哭……他们不是怕神罚,是终于看见了活路。”
“是啊。”叶苜苜轻笑,“人不怕死,怕的是无望地活着。”
林稷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岳天集团资产清算进度表。他的神情比前几日多了几分锐利与笃定,不再是那个躲在角落、被家族踩在脚下的庶子,而是真正掌控命运的人。
“神明,”他将文件放在茶几上,“肖逸已经完成第一阶段调查。除了东侧花园假山下的尸体外,还在林家老宅地下室发现了三具遗骸,其中一人身份确认为十五年前失踪的账房先生赵德海,他曾试图举报林钟岳偷税漏税。”
叶苜苜接过文件,一页页翻看,眉心微蹙:“法医鉴定结果呢?”
“全部为他杀。”林稷声音冷得像冰,“颅骨骨折、肋骨断裂,明显遭受过暴力殴打。最年轻的一位,才十九岁,是当年被林天晴以‘贴身丫鬟’名义买进府的乡下女孩,死后被灌水泥封进墙内。”
空气骤然凝滞。
叶苜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想起昨日战承胤入城后发来的消息:楚都百姓自发清扫街道,孩童围在新设的免费学堂门口不肯离去;饥民排成长队领取救济粮,有人跪在地上亲吻土地;曾经被世家霸占的良田,如今插上了“官田分耕”的木牌。
一边是新生,一边是腐尸。
这就是她必须撕开的真相??不把黑暗彻底曝晒于光下,光明就永远无法扎根。
“联系媒体。”她睁开眼,语气斩钉截铁,“明天上午十点,召开全球新闻发布会。我要亲自公布这些证据,同时宣布??岳天集团正式破产清算,所有资产用于赔偿受害者及建设公益项目。”
林稷一怔:“您要露面?可您的身份……”
“我不再躲了。”叶苜苜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眉目清冷、目光如炬的女人,“从我决定改变两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一天会来。林家可以毁一个女人,但我能让千万个女人不再重蹈覆辙;战家军可以救一城百姓,但我要让整个天下明白??压迫终有尽头。”
林彦清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敬意:“神明,若您需要兵马护驾,末将愿率三千精骑穿越而来,守于会场之外!”
叶苜苜笑了:“不用刀剑,这次我们用真相作战。”
次日上午九点半,国际会展中心外已聚集了上千名记者,长枪短炮对准红毯尽头。热搜早已爆裂:#神秘女富豪现身倒计时##岳天黑幕终极曝光##十六名私生子女集体发声#……舆论风暴席卷全球。
十点整,会场大门打开。
叶苜苜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步伐稳健走入主舞台。身后跟着林稷、卢希,以及通过全息投影远程接入的战承胤与樊云。大屏幕上同步直播,观看人数瞬间突破五亿。
聚光灯下,她站在话筒前,目光扫过全场。
“各位,我是叶苜苜,也是你们口中‘突然崛起的神秘资本家’。”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但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炫耀财富,而是为了揭开一场持续三十年的罪恶。”
她按下遥控器。
大屏幕播放起一段段视频:林家佣人被打致死的监控片段(由老花匠偷偷保存)、女大学生控诉录音、税务部门内部流出的资金流向图、地下停尸间挖掘现场实录……
当画面切到那位十九岁少女的母亲抱着一块刻有女儿名字的砖头跪地痛哭时,全场寂静无声。
“林钟岳利用权势,强奸、囚禁、杀害无辜者;林天右背负七条人命仍逍遥法外;林天晴操控舆论,抹黑举报者,甚至雇佣杀手灭口。”叶苜苜一字一句道,“他们以为金钱能买通司法,人脉能遮蔽天理。但他们忘了??时间不会说谎,人心不会永远沉默。”
台下一名记者举手:“请问您是谁?为何掌握如此多核心证据?”
叶苜苜淡淡一笑:“我是谁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