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尸体要过来……?这会儿在太平间呢。”
“好。”千折绵点点头,“我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到了就把死者送去实验楼。”
“明白。”下属急忙跑开了。
“等案子结束,我们好好聊聊。”千折绵朝他笑了笑,快步离开。
秦夜阑追上去:“你这个手臂尸检不方便吧?要不我来,你在旁边看着。”
“不用了。”千折绵摇摇头,“如果你能帮我把线拆了,我想我应该会更方便。”
“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个伤口才缝了一天不到!怎么拆!”秦夜阑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墨墨,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不然呢?”千折绵耸了耸肩,“不逗逗你多没意思。”
秦夜阑:……
一时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之前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分歧。
秦夜阑看着身旁的人,生平第一次,沉默得这么彻底。
如果不是早上被他抱在怀里时,她蹭在他衣服上的泪水干透之后的痕迹还在,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所以,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她是不是就像今天这般,一边失控,一边却要装得若无其事,在专业领域上展现百分之一百的专业性的同时也在日常生活里展现出与平时别无二致的模样———或充满亲和力,或严谨务实,或平易近人,或淡漠疏离———她用一张张面具把自己的真面目藏得严严实实的,事实上,她也成功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失控了,没有人会安慰她,而她,则通过疯狂工作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