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坛立脚了。
“八王?!”
朱教授一听江弦这个点子,不免有些好奇,“那怎么那会儿没写呢?”
“那会儿没想好。”
江弦解释说,“那会儿我肚子里没那么多东西啊,光是象棋我都写的够呛,您想啊,我象棋下的又没有多好,臭棋篓子一个,写一部《棋王》那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让人家懂行的看了贻笑大方,我这八王,听着是雄心壮
志,可惜那会儿真不敢动笔,到现在,肚子里有点东西了,我才敢旧事重提。
“嗯。”
朱教授也没觉得江弦这解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写作本来就是个不容易的事儿,肚子里没点存货光靠脑子想,那是想不出来的,也是偏离事实的,只叫个胡编乱造。
而且这年头也没互联网,一个作家有多少见识,就写多少东西,搜集资料的办法和途径太少。
唯一让朱教授有点儿不爱听的就是江弦自称臭棋篓子这事儿。
他可记得清楚,当年朱琳还没过门的时候,他就和江弦摆上棋子较量过,结果连他都没下过。
这要是江弦说自己是臭棋篓子,那他这水平......朱教授自个儿郁闷起来。
“爸?”
江弦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哦,没事儿。”朱教授摆摆手,将杯里的茶水喝完,“就这样吧,今儿坐飞机有些累了,我先回去歇息了。”
“哎。”
江弦答应一声,“那我去看看年年。”
“成。”
朱教授离开书房,回到他的那间卧房里。
朱母正在收拾床铺。
其实已经收拾好了,床单被褥都是新的,用的都是上好的绸缎。
“批评完了?”朱母一看朱教授推门儿进来,没好气的回头说一句。
“啊?”
朱教授愣了愣,“完了......啊不。”
“怎么?还没数落多人家江弦呢,朱老师,你教你那些个学生还不过瘾,来了女婿家里还得教教女婿,你、你可真是......”
“你别说了,我就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
“是啊。”
朱教授解释道:“我就说,我有些认识的朋友,学生在香港,要是江弦有什么需要,我给他介绍着认识,其他什么也没说。”
“是么?”
刘医生一脸怀疑,“你不是说人江弦......”
“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发现那孩子不是我想的那样嘛。”朱教授解释了一下书房里的事情,最后叹一口气,说道:“江这孩子,当年经历过上山下乡的教育,思想意志还真没我想的那么松动,坚定的很。”
“我就说么。”
刘医生笑道:“人江弦那么疼咱朱琳,那能是个容易学坏的?再说了,论思想境界,你看人写那小说,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呢?就你还教育人家,人家能反过来教育你。
“行了、行了。”
朱教授有些不耐烦,“不早了,睡觉吧。”
“说你你就不爱听,你说别人别人就得听着。”
刘医生嘀咕一句,又想起什么,哈哈一笑,“你啊,这回可要落下笑话了。'
“怎么了?”
朱教授疑惑的看向他。
刘医生这才解释,刚才江弦出来倒茶,她恰巧碰上,便提前给江弦打了个预防针......把他朱教授刚才在卧室里撒火的事儿给江弦提醒了一嘴。
“你!”
朱教授老脸一红。
难怪刚才江弦一脸意外,后面看着还有点儿像是憋笑的模样。
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亏的自己还在那给自己找补,说什么朋友,学生帮忙的事情......
朱教授越想,心底就越觉得尴尬,脸上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烫。
“唉??”
他躺倒在床上,无力的长叹一口气,“罢了,全当是为我好为人师长个教训。”
“哈哈哈哈。”
另一边,江弦也把这件事讲给了朱琳,逗得朱琳前俯后仰。
“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把我爸那表情给他拍下来,让他总是喜欢教训这个教训那个。”
“别说了,那可是咱爸,给他留点面子。”江弦说道。
俩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这会儿江年年已经让朱琳拽着洗过澡躺在两人大床中间睡着了,小嘴巴偶尔起,看上去分外可爱的样子。
这么大的屋子,当然给江年年设置了专门的卧室,不过她不愿意自己睡,就想和这么久没见过面的爸爸妈妈睡在一起,朱琳当然也不忍心不答应她。
“刚才还和我说呢,说明天想去海洋公园,还惦记给她幼儿园的朋友送礼物呢。”朱琳给江弦说道。
“哟,幼儿园还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