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才微微的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约翰·卡弗紧锁着眉头。
他已经不知道今天到底说了多少次这句话。
他从没遇见过像骆一航这样,让他……难受的对手。
并不是难缠,就是纯纯的抓不到把柄,用不上劲。
约翰·卡弗自认为是一名摔跤冠军,力大无穷,技巧高超,在摔跤场上无往不利,连续夺得胜利,胜了一辈子。
但骆一航,是一块几十吨重的大石头。
摔啊!
这让他怎么摔?
他手里又没有炸药!
恨啊。
约翰·卡弗真盼望自己手里有个炸弹,点上火给骆一航炸掉。
炸的青一块紫一块,东一块西一块。
可惜,他手里没有炸弹。
那就只能……
“34%,气候公司,允许你的股份增持至34%,成为第一大股东。”约翰·卡弗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持有一家公司34%股份,就是达到了安全控制权。
因为持有34%以上股权的股东,对需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权通过的重大事项,事实上拥有一票否决权。
“只有这些么?”骆一航摇摇头,“我要100%。”
“绝无可能。”约翰·卡弗沉声说道。
声音严肃、庄重,却又跟着进行解释,“气候公司股权分散,并不能要求所有股东出售股份。”
骆一航笑笑,语气平静,如同通知,“你们去搞定,而且我一分钱不会出。另外,其他那些条件,也必须完成。”
砰!
约翰·卡弗重重一拍桌子,大喝一声,“绝不可能!”
骆一航继续笑笑,语气平静,“那就由不得你了。”
约翰·卡弗把手一伸,“请把,动手。我,卡弗家族的后代,无惧死亡。”
骆一航赶紧把他的手摁下来,陪着笑脸,态度近乎谄媚,“哎呀呀,不至于不至于,咱这儿商量事呢嘛,哪能喊打喊杀的,下次不许了啊。”
态度转变的太快,前据而后恭。
约翰·卡弗脑门上画满了问号。
恍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把手抽回来。
“我个人可以再捐献两百万美元,但是,你要将案子撤诉。当然,如果你觉得面子……你们东方人执着的一种无聊的把戏,你可以在经过我允许后,保留一到两个起诉,慢慢打官司。”
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甚至连赔偿两个字都不愿说。还整个什么捐献。
索赔好几百亿,他就给两百万,打发叫花子呢?
都不是照着脚脖子砍价,他砍的是脚皮。
得寸进尺,抓住点机会就翻脸不认人,极限施压玩得玩的也贼溜。
也是,人家那边才是正根。
息事宁人、化干戈为玉帛、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没这概念。
奉行的就是得理不饶人。
还有搭配着的没理搅三分。
骆一航无奈叹气。
挺大的人了,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打一顿就老实了。
他们就听得懂这个……
所以。
没搭老约翰那个茬,继续谄媚着,一把将约翰·卡弗的手又给抓住。
忙不迭的感谢。
“谢谢啊,谢谢,我老早就想玩一次了,一直没有机会,有您老人家配合,我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下一盘大棋。”
“什么意思?”约翰·卡弗又不会了,又把这句话说了一回。
“你是间谍啊,因为偷窃超级马兰草母本被逮捕,交代出盗窃母本是为了制造生物武器,破坏已经完成改造的沙漠。意图破坏环境,你罪过大了知道么?”
约翰·卡弗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盗窃母本?”
骆一航摆摆手,“那不重要,我说是就是。”
“你是在诬陷!”约翰·卡弗大声喊叫。
骆一航又摆摆手,貌似无奈,“好好好,诬陷啊,我诬陷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地?”
约翰·卡弗:……
难受,想哭。
这都我的词。
“当然,因为你身份特殊嘛,那啥,老辈子是逃荒的,逃到美利坚,恩将仇报祸祸人家原住民。这又是个大罪过啊,你们家的原罪。”
骆一航损的啊。
大熊猫都得饿肚子了,笋都被夺完了。
但他心里挺爽,这套词用在老约翰他们身上还真合适。
约翰·卡弗,索性不说话。
骆一航则接着聊。
“因为你身份特殊嘛,你们国家,还有你所属的那个不敢见光的组织肯定会营救啊,不管是威逼也好,利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