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废物!”楚玄寒怒发冲冠,“难怪本王诸事不顺,都是你们太无用。”
冷延赶紧跪下请罪,“主子请息怒,我们确实没御王妃那等本事,能将陛下哄得龙颜大悦。”
冷锋也跟着跪下,“主子,咱府里可不只有王妃,还有庶妃与王妾呢,要不让她们想想法子?”
“尉迟霁月愚笨无知,柳若萱胆小木讷,她们拿什么哄父皇开心?墨氏只是妾,又有何资格面圣?”
楚玄寒自从与墨瑶华“旧情复燃”后,对墨淑华的称呼便改了,再不亲昵的唤名,而是只称姓。
“是属下思虑不周,还请主子恕罪。”冷锋只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说话不经过大脑。
“时候差不多了,回府再说。”楚玄寒在太常寺很清闲,眼瞧着快到放衙时间便准备离开。
府衙终究不似在府中方便,他们谈的又是如此重要的事,生怕隔墙有耳,泄露他的心思。
“是,主子。”冷延与冷锋齐声应下,随即与他离开。
两人都是心事重重,因为等回到祁王府,等待他们还是一场狂风暴雨。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