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加重了语气忙追问道;
“就是京城勇卫营主将,姓黄。”
“黄德功?他咋又来了?”
“对!就是黄德功!”
汪轶航点头如捣蒜,称是道;
“二哥认识他吗?”
“听说过,不曾相识。”
汪轶鸣双眼微眯,目光遥望已经距离不远的教场方向;
耳边隐隐已经能听得西北方传来的几声炮饷;
“哦哦,这样啊。”
汪轶航却没有注意到汪轶鸣此时的表情;
“轶航,我问你,那黄德功可曾带兵前来?”
抬起攥着马鞭的右手在鼻下揉了揉,汪轶航缓缓点了点头,回道;
“带了,戴甲精锐足有一千多人。”
“嘶!”
汪轶鸣攥着缰绳的双手紧了又紧,心绪也跟着慌张了起来;
黄德功他跟着又来干什么?还带着这么多兵。
传旨,到底传的什么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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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轶鸣太清楚勇卫营的装备配置了,长短燧发枪那几乎人手一支,更何况这一听就知来的皆是其麾下精锐;
厂番加黄德功带来的人马足有三千多人;
自己老爹总共才六千多人马,又分守徐州城四门及城内兵营各处;
驻守城外教场的估计最多也就三千多人马;
但那又能如何?
自己老爹手下才什么装备配置?
若不是前些日子给他弄了一百门火炮,现在还一水的冷兵器;
即便是这样,你让汪正海凑出一千匹战马来试试;
估计全军上下加起来,满打满算也没这个数。
威压,这特么绝对是为了震慑的威压!
汪轶鸣心中暗惊道;
崇祯啊,崇祯,你特么这是又抽什么疯?
官是你封的,兵也是你要练的;
怎么就突然来这么一出?
飘了?要卸磨杀驴了的不成?
无数不好的念头萦绕在汪轶鸣心头,让其百思不解,又有些心惊胆寒;
怎么办?万一事不可为,自己应该如何决断?
心乱如麻间,未等汪轶鸣理出头绪,兄弟二人已经骑马到了教场大营营门近前。
守门的兵卒依旧是自己老爹的部下,营内如常,并没有什么骚动;
遥望营盘当中,不少士卒有序的还在进行着日常操练;
这让汪轶鸣当下顿时心情稍安。
守门兵卒也并未拦截盘问兄弟二人,只恭敬的与他们俩打了声招呼,便放了行。
待进了大营,汪轶鸣兄弟二人也不下马,径直朝着中军帅帐而去;
离的近了,放眼看去,果然有大批东厂番役和勇卫营士卒警戒两侧;
虽未有人出来阻拦二人,但那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们二人;
不由让人心有余悸。
“来了来了!”
“轶鸣!轶航!快!随我来!”
就见帐前一道熟悉的人影带着两名亲兵快步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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