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航倒也没迟疑,双手接过茶碗,仰头便直接饮尽;
随后长舒了口气,把茶碗递还了回去。
“咋了?出啥事了?”
看着脸色还隐隐泛红的汪轶航,汪轶鸣出口缓声问道;
“二…二哥,二伯命俺寻你赶紧去趟教场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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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场大营?城外?”
汪轶鸣不解的皱了皱眉,又问道;
“干啥去?出啥事了?是炮坏了?还是又有贼寇冒出来作乱了?”
“不是!不是!都不是!”
汪轶航忙摆了摆手,接着回道;
“有传旨的天使到了。”
“传旨的天使?谁啊?不会又是鲁四那胖太监吧?一趟趟的来,他不嫌累啊他?”
听是有传旨的太监来,汪轶鸣便知定然又是崇祯这老兄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不是上次那位天使。”
“不是他?”
听此一愣,紧接着汪轶鸣就释然了;
也对,这么短的时间崇祯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会命同一个传旨的人往返两次。
“是的,确实不是上次那个。”
“那他姓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来了两个,都没见过;也没来得及问,就被二伯派来寻你了。”
“两个?”
话落,汪轶鸣不禁蹙眉;
“是,二哥,还有好多东厂的番子,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好,这就走。”
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头,这让本就有些摸不着头绪的汪轶鸣更加懵逼了;
莫名心里一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汪轶鸣只能嘱咐兄弟们做好待命的准备;
并让李山时刻注意电台,保持联系。
同样,大家伙儿也都觉得此事蹊跷,又十分的突然;
本欲一起陪同汪轶鸣前往;
但在一番思虑后,被汪轶鸣果断拒绝了;
他只和其堂弟汪轶航一同前去便可;
即便有会什么变故,汪轶鸣自己也有着十足的把握,坚信无人能拦得住他。
与其同去,不如在此静候消息;
说不定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兄弟二人不再耽搁,出了别院,便驾马朝着城外教场而去。
崇祯突然派人前来,这让汪轶鸣很是不解;
想来想去,发现越琢磨脑子里越乱;
此刻又没什么人可以好好商议一番;
环顾身侧,与其驾马并行的也只有堂弟汪轶航一人而已。
眼瞧着过了甬道,出了城门;
汪轶鸣忍不住,只得再次以攀谈的方式,寻问起自己堂弟来;
“轶航。”
“二哥,何事?”
驾马凑近了些,汪轶航扭头应道;
“我问你,方才你在别院中说那来传旨的太监有两个,且还带来了不少东厂的番役是吧?”
“嗯,正是,二哥;”
汪轶航十分笃定的点头确认道;
“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东厂的番子,各个高头大马,腰胯长刀,人手一支自生火铳。”
远途赶路,别说一人一马,就是每人都配备了一支燧发枪对于汪轶鸣来讲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毕竟那都是出于自己的手笔。
“嗯,是啊,现在的东稽事厂就是这么个配置。”
“哦哦,也对,毕竟贵为天子耳目,想来两千多号人皆是如此又算得了什么。”
汪轶航做恍然状,可话到了汪轶鸣耳中,却是让其更加吃惊了;
“嗯,嗯~?”
“不是,轶航,你说来了多少东厂番子?”
“两千多口子吧?嗯,差不多。”
“什…什么?”
汪轶鸣瞬间惊掉,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来了两千多人?”
“没错,起码两千多人。”
汪轶航神色坦然的再次确认道。
见他如此表情,汪轶鸣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并没有夸张;
可特么自己心态却是有些绷不住了;
卧尼马!
传个旨而已,怎么搞这么大阵仗?
崇祯这特么又是想要干什么?
汪轶鸣甚至一度怀疑,这特么不会是来抄家抓人的吧?
两千多配备精良的东厂番子,至于嘛?
“哦,对了,二哥,来的还有位将军。”
“将军?干什么的?”
不等汪轶鸣消化一下,汪轶航再次爆出另一个猛料;
“呃,这人小弟还真见过。”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