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思文心中暗叫不妙,刚要挥刀斩断毒人的手臂,吴成的狼牙棒已再次袭来,“嘭” 的一声砸在他的胸口。郝思文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吴成催马上前,一脚踩在郝思文的胸口,狞笑道:“郝思文,你不是很能打吗?再动一个试试!”
郝思文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小腿的伤口处传来阵阵剧痛,毒素正顺着血液蔓延全身。他看着周围的启军将士一个个倒在毒人的刀下,心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吴成…… 你助纣为虐,迟早会有报应的!”
“报应?” 吴成冷笑一声,举起狼牙棒,“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再去说这些废话吧!”
狼牙棒狠狠砸下,郝思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吴成俯身割下郝思文的首级,用绳子系着,挂在坡顶的旗杆上。青黑色的首级在风里摇晃,双眼圆睁,仿佛还在怒视着坡下的惨状。
“哈哈哈!” 吴成站在旗杆下,举着狼牙棒大笑,“杨家军的废物们!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谁敢再往前一步,郝思文就是你们的榜样!”
剩下的启军将士看着郝思文的首级,又看着那些仍在嘶吼的毒人,终于崩溃了,纷纷转身逃跑。毒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路上留下满地尸体,河谷里的水流被鲜血染红,刺鼻的腥臭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吴成看着逃跑的启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抬手摸了摸身边的毒人,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皮肤,心中对方腊更加敬畏 —— 有了这些毒人,别说一个郝思文,就算杨延昭亲自来,也讨不到好!
“收拾战场!” 吴成下令,“把启军的尸体堆在坡下,让杨延昭看看,和方大王作对的下场!”
黑衣兵卒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启军的尸体拖到坡下,堆成一座小山。郝思文的首级在旗杆上随风摆动,像一个狰狞的警告,预示着这场战争,远比杨延昭、李星群他们想象的还要残酷。
而此时,帅帐之内,杨延昭正和李星群、张亦凝商议着进军庐州的细节,门外突然传来斥候的急报,声音带着颤抖:“将军!不好了!郝将军…… 郝将军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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