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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群推开病房门时,赵新兰正揉着眼睛坐起来,发丝有些凌乱。“你去哪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衣袖。
“跟二师姐说会话。” 他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吵醒你了?”
赵新兰摇摇头,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没有,就是醒了没看见你。”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额头抵着他的手背,“东南那边…… 很不好吗?”
李星群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那等我们好了,一起去帮忙吧?” 赵新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虽不能上战场,却能帮着照看伤员。”
他低头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心里那些沉重都轻了些。“好。” 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等我们都好了,一起去。”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将两人交握的手镀上一层银辉,仿佛连夜色都变得温柔起来。
银壶里的水刚沸到第三滚,苏南星正要用茶筅搅动抹茶,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助的身影撞开竹帘,官靴上还沾着泥点,手里的信纸被风卷得哗哗作响。
“大人!出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将信纸往石桌上一拍,“前线哨探回报,西凉铁骑越过边境了!”
李星群捏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青瓷杯沿在掌心硌出红痕。“多少人?” 他的声音陡然沉下去,方才还带着暖意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
“先锋营已过玉门关,约莫三万骑兵。” 李助的喉结滚动着,“哨探说,为首的是西凉王的次子,带着彼岸花的死士做向导,看样子是冲着大同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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