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的上司都被上议院的金伯格先生警告,不许他骚扰这个院子的主人。
上次拆人家房子的钱,都是军情局垫付的,上司警告他再有下次,就自己赔。
而那个该死的福,每次在电波消失后,总会有意无意的转悠出来看看自己,好像在说欢迎他继续来搞。
搞,搞你奶奶个嘴儿!
虽然抓不到证据,可达米安就是不甘心,每天就跟打卡上班似的准时来报到,发誓要抓到苏谨的马脚,也是够执着的。
对此,苏谨只能不屑的笑笑。
抓我把柄?
别说是一个电台,就算十个八个的,老子都能在瞬间给它们收回去,你去哪抓马脚?
有本事你钻我仓库里去呀?
蒲祥芝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贤侄’,有时候心思阴沉的可怕,可有时候又幼稚的可笑。
军情局这种谍报机关,任谁无论心里有没有鬼都躲得远远的。
这位贤侄可好,偏偏就要和人家斗气,压根没把人家当盘菜,可偏偏对方又拿他毫无办法,也不知该气该笑。
就在苏谨站在商会大门口,冲着达米安龇牙咧嘴的扮鬼脸时,马三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低声道“有消息了。”
苏谨一愣,旋即没了和对面斗气的心思,转身回了商行,留下一脸懵逼的达米安。
看着再次从‘幼稚脸’变回‘阴沉脸’的贤侄,蒲祥芝才松了口气,这小子总算要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