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十级以上，这速度，就算是平台职业刷流虚拟工会人员也未必能做到。”

    顾登凑过去看，心脏跳得飞快。报告上还写着，张浩在刘美玲去世后，曾多次出现在孙智家附近的监控录像里，只是每次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没被人认出来。而孙智手机里那段黑衣人出现的监控，拍摄时间正是张浩出现在那片区域的同一天。

    “还有，”包月补充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我从刘美玲的同事那里得知，刘美玲去世前一周，曾经和张浩在编辑部大吵过一架。具体吵什么没人听清，只看到刘美玲哭得很厉害，张浩则是脸色铁青地摔门而去。那是刘美玲最后一次来编辑部上班，之后她就请假了，再然后……就是她的死讯。”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倒数着什么。

    陈北安将手里的烟捏碎，扔进了垃圾桶。

    包月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卷宗，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再去一趟《童心绘》编辑部，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刘美玲的办公桌还没被清理，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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