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娘子,玉玺研究的怎么样了?
阿依笑道:宝贝相公,研究的差不多了。
赵骁婉勃然大怒:哪个是你相公?我家男人到哪都认识自己媳妇儿!
怒过之后,赵骁婉和颜悦色看着李伴峰:相公啊,玉玺研究的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把两块玉玺合二为一,用白武淞的技法重新铸造一块铁印,把暗桥炮的一些零件也铸造进去。
铁印—李伴峰眼晴一亮,原来是玉玺,而今变成了铁印,这不等咱们吃亏了么?
阿依白了李伴峰一眼:哥哥,这是比喻,用铁印盖出来的文书,能把一条道路彻底封死,除了铁印之外,谁都打不开,就算内州再做出一块玉玺来,也无济于事!
李伴峰想了想,又看了看这两块玉玺:非得把两块玉玺合二为一?
阿依点头道:玉玺能感知虚元大路,也能阻塞或是开通岔路,这两块玉玺材质相近,但工法略有不同,想要做成铁印,二者缺一不可。
即使把两者合并了,也只能找到虚元大路固定出入口,想进一步拓展玉玺的功能,还得使用骁婉的设备。
骁婉做出来的暗桥炮能用来连通道路,能够制造临时出入口,但是上了桥,必须按照正确的方法下桥,否则会被困在虚元大路。
暗桥只是借用了虚元大路的隐蔽性和屏蔽性穿过了界线,但能穿行的距离非常短,
白武淞能在不借助外部设备的情况下硬闯进虚元大路,是因为他的特殊技法,他利用羽毛在空中做标记,从而找到了虚元大路的入口。
他把这当成了穿越界线的手段,而且他的确成功过。
白武淞对李伴峰道:我确实成功过,我以前能越过界线。
那他是蒙的,阿依一边画图,一边解释,虚元大路的物理法则和普罗州不一样,白武淞能在外边找到入口,但用同样的方法,在虚元大路内部是找不到出口,想找到出口,还得靠玉玺。
阿依画好了框图,功能上的联动也就此闭环了。
想清楚了这些功能,也就想清楚了葫芦村和小火车在虚元大路上的穿行过程。
只是这个穿行过程,在小火车和葫芦村里都看不见,属于不可名方式的行走,但赵骁婉和阿依要把整个不可名的过程展现出来。
白武淞听得非常入神,还频频点头。
李伴峰问百武淞:你真能听得懂?
广白武淞低声回答道:我要是不这个样子,她一会还要再讲一遍。
两块玉玺要被重铸,这件事必须得告知鲁老板一声,而且还得给鲁老板相应的补偿。
李伴峰去了墨香店,鲁老板正在书屋里煮酒,见李伴峰来了,赶紧给准备上了下酒菜。
虽说这事儿不好开口,但李伴峰也没绕圈子,直接把实情给说了。
鲁老板淡然一笑:那东西本来就不该在我手上,而今交出来,我心里反倒格外踏实。于耀明在这方面是把好手,如果需要他出力,我明天就把他送到葫芦村。
于耀明能提供帮助,自然是好的,可鲁老板这边的赔偿,李伴峰必须要给。
鲁老板思索了许久,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整理普罗州的历史,这是一件大事,我力所不及的大事,我需要很多资料,很多人手,有些资料我拿不到,有些人也未必肯帮我,在财力和物力上,也有些力不从心。
这些都好说。李伴峰先拿出两张支票给了鲁老板,作为财力和物力上的支援。
他又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鲁老板:遇到难处,就拿着这封书信去找我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帮你。
鲁老板收了书信和支票:谢七爷。
李伴峰摆摆手道:不要谢我,我受不起,整理历史这件事情确实该做了,这么难的事情,你一个人去做,我打心里真真切切的钦佩你。
我在普罗州待久了,也习惯了,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去做。
鲁老板笑道:现在也来得及,七爷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在史书上肯定要记下这一笔。
你可千万别记!李伴峰摇头道,我真觉得羞臊了,你说我帮了你的忙,纯粹是给我台阶下,那点钱算不了什么,我认识的朋友也未必比你多,只当是我一份心意吧。
七爷太客气了,鲁老板又煮了一壶酒,历史上写着普罗州的灵魂,指示着普罗州将来的命运。
可普罗州现存的史料太过庞杂,我也很难从中分辨出真假。
有一份史料曾说八斗墨客周文程和慧业文人慕容贵,比拼了三天三夜的文章,后来因为慕容贵技不如人,活活累死在了书案旁边。
假如周文程不是我,我还真就信了!
慕容贵是我弟子之中最懒散的一个,他哪有力气跟我斗上三天三夜?斗不上两个钟头,他就累死了。
李伴峰闻言大笑,两人喝酒闲聊,不知不觉已然入夜。
出了书屋,李伴峰到饭馆里买了些好酒好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