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三月前,临王世子在楚江城遭遇刺杀。你别告诉我,此事你不知晓?”
此话一出,陶世昌眼神惊惧,冷声道:“此事与我陶家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你也认为,是我陶家干的?”
“是不是你们干的,我不清楚,不过……”
吕付生眼神微冷:“他若认定是你陶家干的,你们陶家上下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这话,让陶世昌脸色更为惨白:“你,你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他从吕付生眼神底读懂了些什么。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你的女儿,你比我更清楚了解。”
吕付生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眼神很冷:“看在你我两家联姻的份上,加上陶雅如今死了,此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但你陶家这些年背地里的那些勾当,也不要再牵连上我吕家。”
“你想找他报仇那是你的事,但与我吕家不会有任何关系,我吕家也绝不会掺和进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陶世昌脸色彻底苍白,没有吕家的支持,他陶家想要报仇,无异于难如登天。
甚至是……
“难道,你就能咽得下这口气?他都已经欺负到你头上了,你难道忘了?这次丢的可是你们吕家的脸面!”
陶世昌盯着他,咬牙:“现在他已经被陈常青盯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常青不是省油的灯,有他帮忙,就算是临王世子又如何?!”
听着陶世昌的话,吕付生眼神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
若能有那位陈魁首出手帮忙,的确是个好机会。
但是……
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么?
吕付生面无表情,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上来。
……
吕府外。
一列马车缓缓从吕府离开。回到京中密天司府邸。
府邸深院,大厅房间内,四下空荡无人。
林江年静静立于大厅内,看向走进大厅中的陈常青,问起:“有何发现?”
陈常青道:“陶雅的死,的确有些蹊跷。”
“怎么说?”
先前在吕府时,林江年便读懂陈常青的眼神。在府上的对话,不过是二人演的一场戏,林江年顺理成章来到密天司。
“在殿下那晚出现在吕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便奉陛下之命调查此事,我派人监视着吕家动向。但直到陶雅自尽那晚,也并无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出没。种种迹象上来看,陶雅的死不像是被外人他杀。”
“的确如此。”
林江年点头。
连密天司都没查到可疑之人的出没,这就很奇怪了!
从种种迹象表明,几乎排除外人灭口的可能性。那么,似乎就只剩下自杀这一种最有可能。
“不过……”
林江年轻摇头:“她绝不可能会自杀。”
虽然与陶雅交集少,但短暂接触交手之下,林江年能意识到那女人不简单,她不仅聪明还很冷静,从那晚主动故意给林江年下套就能发现,她的心思缜密,同样留有后手。
如此女人,绝不可能因为身份曝光而选择自尽。
那么,排除了所有的嫌疑,还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
林江年与陈常青眼神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底闪烁的一抹精光。
“吕付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