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日食?”李谕说,“我见到了爱丁顿本人,他对这次考察准备得非常充分。”
普朗克最终拿到了1918年也就是去年补发的诺奖,今年的则会颁发给斯塔克。
艾米·诺特话不多,性格有点内敛,在一个基本全是男性的校园里,她只能如此。
“教授怎么了?”李谕问。
李谕问道:“今天的讲座是什么内容?”
艾米·诺特和外尔也表现得很期待。
李谕感叹道:“在中国的古语中,中年丧子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请教授节哀。”
李谕没有在哥廷根停留过久,两天后继续前往了柏林。
爱因斯坦说:“两年前普朗克教授的女儿难产而死,已经让他心如刀绞;去年他的小儿子在战争中负伤死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希尔伯特苦涩说:“要是马克继续贬值下去,我们连香肠都吃不上了。”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不能倒下。
希尔伯特愣一愣,“我可不想做这样的预言。”
“我怎么能与居里女士相提并论。”艾米·诺特谦虚道。
“能锻炼身体真是太好了,”李谕笑道,然后问,“普朗克教授在吗?”
爱因斯坦自信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艾米·诺特崇拜地说:“院士先生,见到您太荣幸了!”
李谕说:“哥廷根很开放嘛,已经允许女讲师的存在。”
“布朗先生的成果非常重要。时隔多年,我又看到了美妙的公理方法,而非弹道的计算图。我相信,凡服从于科学思维的一切知识,只要准备发展成一门理论,就必然要受公理方法的支配,受数学的支配。”
“走吧,一起去听听有什么新鲜东西。我希望四年后,哥廷根的数学依旧没有落后,”希尔伯特吸了一口烟斗,又说,“对了,这位就是李谕先生。”
至于李谕的打算,只能暂时往后延延,反正也不着急。
诺奖委员会选普朗克与斯塔克非常有代表性,他们一个是理论物理学家,一个是实验物理学家。
斯塔克这人和莱纳德一样,非常不喜欢理论,也不喜欢搞理论的人,同时非常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