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轴还探出一个椎体,和他们秦国的车并行而过,非得刮住这边不可。
那辆车的车夫没有缓行的意思,反而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口中大叫,秦奴,把路让开!
哎,他骂咱们?鲜北大叫。
几个人都停了下来,在路中站成一排,手里按住腰间的刀柄,对来者怒目而视。
后边的车,勒住了马,吁!
高峰跨前一步,手指向那个车夫,说,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车夫说,你们秦国人不到你们秦国去,到我们魏国来干什么?还说要把我们的澧浦城圈到你们的版图,岂不是狼子野心?
鲜北知道这车夫是听走过去的老翁说了什么,才如此嚣张,就走上前去,指着车夫说,你这匹夫好没道理,什么魏国秦国的,一百七十五年之后,都是统一的大秦帝国的天下,你们前边那个澧浦小城,也将化为乌有!
车夫哇哇大叫,抡起手里的长鞭就抽向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