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求解的目光都投注在慕容琢身上,而慕容琢勾起一边嘴角,眼神渐冷。
冷声:那白雁说:管好你自己。
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和尚整个人都懵了。
而慕容琢继续说:我给大师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大师。
就算再光怪陆离也是我的事情,是吉是凶、是生是死,都由我自己承担,不劳大师费心。
如此咄咄逼人,使得和尚一下子站起身,怒道:你当真是鬼迷心窍,冥顽不灵!
也罢。和尚甩袖,既然施主认为贫僧是多管闲事,那么这桩闲事,贫僧不管也罢。
只希望是施主莫要后悔。
大门在此,恕不远送。慕容琢手请向门边,不抬一眼。
于是和尚气急,转身就走。
恰是这个时候,护卫小哥与红衣面面相觑,在获得对方点头肯定之后同时出手,一人扣住慕容琢一肩,同时出声。
大师留步!
一说:庄主为妖孽所惑胡言乱语,请大师不要在意!
一说:请大师出手,还庄主清明。
和尚本就是为点醒慕容琢而来,当即转身出手。
唯有慕容琢挣扎着,怒吼:放开我!
两位护卫一心为主,就算冒着以后被慕容琢记仇的风险也生生按着慕容琢。三人很快扭打成一团,是那和尚眼疾手快,一面喃喃些拗口的咒语,一面执念珠点上慕容琢额头。
风拂明镜台,拂去蒙进尘埃。慕容琢目光越发涣散,挣扎减小。
只是在这时候,桌上糕点不知被谁碰落,曾经被百般关注的桂花糕滚落泥土也无人再关心。
半响之后,慕容琢睁开双眼,在护卫等三人的围观中,整张脸苍白得可怕。
庄主你醒了!
阿弥陀佛,施主可记起所有事情了?
远山上,伫立在坟茔前的白衣女子忽然神色一变,咳出一口血来。
折枝!白衣女子身边黄衣小姑娘马上去搀扶她,紧张兮兮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强行促花伤了元气?
不是。名为折枝的女子摇头,伸手擦去唇边血丝,苦笑:只是报应来了而已。
黄衣小姑娘:啊?
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有个和尚要来,你莫要被牵连到。
和尚?我才不怕和尚呢。小姑娘抱胸,神色担忧:比起和尚,我现在倒是更害怕你。
怕我做什么?折枝轻问。
小姑娘上下打量她一遍,嘟嘴:怕你没了。
像你前段时间脆弱得像一阵烟,总感觉走两步就要散,怪让人担心的。
不过现在看上去倒是好很多,至少没有那种走两步就要死了的感觉。
要我说,你就应该早一些想明白,之前就不会那么危险了。
想明白?折枝垂眸,轻叹:哪里来的想不想明白?不过困兽犹斗,害人害己而已。
小姑娘呐呐:你总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才是最好的。折枝说着抬手摸了摸小姑娘脑袋,你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只有傻子才什么都不知道。
胡说。聪明人有时候,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姑娘抬眼看折枝的手,那他们是装不知道。
乖啦。折枝不再哄她。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会儿。
可是你刚刚说有和尚要来,你这样,我不放心。
折枝: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虽困于囹圄,但区区一个和尚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
回去吧。
折枝说着,在小姑娘肩上轻拍,不知主动被动下一秒小姑娘消失于原地。
不知多了多久,远
山上料峭春寒打湿鬓发衣衫,虫鸣鸟鸣都被轻风吹散,只剩下来路上脚踩枯枝的声音。
一支春华倾斜,折枝回首,正在四人朝自己走来,为首的女子英姿飒爽,手中提着一把没有剑鞘的长剑。
折枝敛眸,目光从慕容琢身边红衣手中的红伞上滑过,侧身露出身后坟茔。
墓碑上所刻,在四人眼中清晰。
‘水玉之墓’。
下意识的,慕容琢将剑更握紧一分。看到墓碑前白衣女子莞尔一笑,同她无声轻语。
‘你到底,还是没有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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