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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快穿之渡苦厄 > 28、二十七 掌门师父与宗门绝望

28、二十七 掌门师父与宗门绝望(1/3)

    像是锯嘴葫芦的枯蝉不会告诉江谶言任何信息,总是在被软化后的一下秒就重新竖起尖刺防备。

    不过,她也并非是不知好不讲理的人。所以在磨合三个月之后,江谶言终于获得了可以触碰枯蝉房间东西的权利。也是因为这个契机,江谶言找到了调查枯蝉往事的索引。

    不要打开它!枯蝉的话终究晚了一步。

    江谶言的手已经打开了盒子的红宝石锁扣,刹那之间,在她被枯蝉拉开的那一刻,白光一闪,伴随着簌风声无数纸片倾巢而出。江谶言眼前一花,被枯蝉拿到一旁后,才看清楚此刻正在满室飘摇的东西。是一封封写满字的纸片,数以千计,飘飘摇摇或将将欲坠或满地铺白,形容如飞蛾如大雪。

    就连枯蝉都没料到,这个盒子被打开的场面会如此壮观。所以她自己也愣住了,就呆呆看着那些纸片盘旋,下意识伸手接住一张。

    这些是什么?江谶言自然好奇,凑近枯蝉手去看。

    枯蝉本能将手避开,本来想看江谶言,又不知怎么硬生生将头扭开撇到一边去,声音也闷闷地:没什么。

    又说: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

    然后不由分说,起手就一簇红火。江谶言自然看出她反应过度,向地上纸片瞥了眼,在枯蝉欲燃烧纸片之前按住她燃火的手掌。

    江谶言:别烧,我看到了。

    枯蝉僵着脸,看着那些纸片,不说话。

    致师父书?是写给我的啊。江谶言一张张捡起地上纸片,将其中一张字迹较多的向枯蝉递了递,笑问:是什么时候写的?怎么没有寄给我?

    枯蝉接过那张纸,和本来手中的放在一起。垂眸看了一会儿,脸上忽然浮出一抹羞恼的绯色,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话。但半响之后,她一把将手中书信塞给江谶言,伸手取剑,向大门口大步流星。

    枯蝉?江谶言眯起眼,怎么了?你要去哪儿吗?

    枯蝉脚步都没有听,过了好一会儿,江谶言才听到枯蝉通过九玄宗弟子令牌的传音。

    我去接几个悬赏你,自己看吧。

    好啊,等你回来。江谶言也用同样的方法给她传回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枯蝉才回。

    别等我暂时不回。

    真可爱。江谶言心道,有意逗她所以直截了当问:你是害羞了吗?

    果然传声令牌瞬间收声,之后再没有动静,就跟死了一样。

    江谶言笑,开始慢慢浏览地上的纸片。这些纸片已经停止了漂浮,厚厚的堆积在地面,像是北方冬日一场绵绵的雪,也不知道枯蝉写了多少,使得为了将这些纸片整理好,江谶言都只得求助系统。

    而当系统将所有纸片按照时间顺序排好,江谶言才知道在这里面一共有两万四百三十二张。就算是每天写一张,都需要接近五十载光阴。

    五十几载春秋冬夏,两万四百三十二个日升月沉。这一串庞大的数字令江谶言的笑容顿消,并自心头泛出一些苦涩来。

    她席地而坐,面对身边环绕这几大摞白纸,找到了最开始的那一封。

    由于保存得当,纸片上的字迹还是十分清晰,甚至连底色都依然雪白。可是时间并没有随它们停留在同一刻,距今为止,已经是七十年。

    ‘致师父书:

    距离师父离开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为什么,给师父的传音总是传不出去。也不知道是因为那边事物繁忙师父没空理,还是因为师父不小心把令牌丢了。我听六师叔说,世俗凡人都是以鸿雁传书,所以我决定从今日开始,给师父你写信!反正九玄宗的白鹤哪里都能去!而且,总感觉有些话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还是写出来好。

    总之,上面说了一大堆都是无用的话。其实我想告诉师父的只有一句

    我,你的徒弟,是真的好想你!还有就是,倦还峰太冷了,我一个人待着好无聊,你快点回来陪我嘛!’

    这是枯蝉给江谶言写的第一封信,那时她还是十七岁,字迹圆钝歪歪斜斜,写着现在绝对讲不出来的话。单纯天真,带着一点天才少女特有娇蛮娇纵。江谶言看着这页纸,几乎可以想象十七岁的枯蝉写下这些字是那神采飞扬的小模样。

    而第二封信,则是在五天后。

    ‘给师父的信:

    不知道怎么回事,替我送信的白鹤居然把信

    又送回来了!气得我差点拔了它的毛,但是听六师叔说,白鹤之所以不能把信送到师父那里去,可能是因为结界。我想,或许传音令传不出去也是这个原因。但,虽然信送不出,我还是要写。我不仅要写,还要每天都写,这样的话,等师父回来就知道我有多想你啦!我真是一个贴心的徒弟。’

    之后的纸片如她所言,是一天接着一天。纸片上字迹愈加飘逸工整,小姑娘也在一天天对日常琐碎的书写中,等到了生日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纸片与那一年每一天的纸片都不同,它是被揉皱过的,并且上面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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