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展坚定的目光盯着陈风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够满足你的心愿!”
“请风兄直言!”
“卢兄应该会制造武器!”
“祖传手艺!”
“哦,工匠精神啊!”
卢展啊了一声。
“你可有储备的武器?”
“有一些?应该够用。”
“那就又多了两成的把握!”
“请风兄直言?”
“我问你,这股土匪,你了解多少?”
“这股土匪远近有名,盘踞在离这里五六十里的盘龙岭,带头的是孙黑九。此人神出鬼末,未见真容,武艺高强,凶狠狡诈,极难对付。最重要的是山寨地势险要,匪寇众多,少说有几百人……”
“能上去吗?”
“有一种手抛,经过我的改良,用在这里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这就够了,我们夜袭土匪。”陈风说,“依我看,官兵多次围剿损兵折将肯定是因为地势险要上不去。无非山上有几面悬崖峭壁,再险峻总有断层裂缝可以攀岩。那山上必定有吃有喝自成体系,所以也从不会把官兵放在眼里,从而心生麻痹。这种地方根据我的感觉,怎么也养不了上千人,除了主要通道,其他地方守备松懈,或者根本没有防备。今天得胜回去恐怕更是懈怠。如果今天晚上咱们摸上去,杀了首领还是颇有胜算。但是天亮之前必须退出来,否则很难脱身。”
“万一刺杀失败,强盗人多势众,逃也很难逃得掉的。我倒是不怕,但是绝不能连累风兄!”
“放心好了,这就要靠我们的武器?即使失败,我们也可以全身而退。夜里三四点人睡的最香,正是进攻的好时机。人,血肉之躯。怎么抵挡得了霸道的武器。”陈风笑着说道。
卢展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陈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卢母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忙郑重说道:“有陈公子在,老身也放心了。然而陈公子的大恩大德,老身没齿难忘。恐怕此生结草衔环难以我报。请受老身一拜!”
卢母说完非常庄重地跪了下来,拜了又拜。
突然出现这一幕,陈风脸色顿时大惊,慌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扶住卢母:“伯母,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这让我们怎么安心呢?”
“娘……”卢展脸色大恸,叫了一声,好像嘴也被粘在了一起。
“你赶紧过来,也对陈公子一拜!我们要时时刻刻牢记这份恩情,更要知恩图报!”卢母冲着卢展嚷道。
“伯母,卢兄。千万别这样,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啊!”陈风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地说道。
然而,卢展径直走了过来,一言不发俯身就跪了下来,拜了又拜。
陈风努力地想拉住,但是好似被施了定身术,怔在了那里。荧光闪烁的眸子更是凝视着感恩戴德的卢氏母子。
因为,他感到一座大山好像压在了头顶,很沉,很重,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怎么对得起这对母子寄予厚望的跪拜。
他长出了一口气,猛然抬头。一对眸子望向了远方,异常明亮,好似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剌慎守备府邸,李秉成笑着举起手里李忠传来的信平静地说:“得到消息,匪首孙黑九带领人马刚刚回到山寨,正准备大摆筵席呢?我们趁此机会剿了他。”
“李大人壮志凌云。老夫佩服,”张守备说,“然而李大人可知盘龙岭如何得名吗?”
“愿闻其详?”
“盘龙岭三面悬崖峭壁,下面万丈深渊,如龙盘旋,以此得名。剩下的一面两山相连,皆是依天梯而上。山顶结成山寨,有吃有喝可与世隔绝。正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官兵根本上不去。剿匪,从何说起?”
“各位也是这么看的吗?”
“启禀大人,我们和孙黑九打了十来年的交到,数次围剿,无功而返十分惭愧,最让人悲痛的是损兵折将,失去了那么多的兄弟?”
“那么我问你们,想不想一雪前耻呢?”李秉成瞧着这些质疑自己将领,激越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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