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道:“公子请问您是写情书还是家书。”说完抬头登时大惊,张谦见那书生也是一惊,道:“黄大人!?”
那书生便是黄祖禅,他看见张谦立刻走出桌前跪下求饶道:“城主大人,请您赎罪,卑职并不想擅离职守!卑职知罪,这就回府邸去办公。”
想来这黄祖禅在当值时偷跑出来替人写字,被张谦撞见,按照大新律法,擅离职守者轻则革职查办,重则杖责六十。
张谦见他跪地苦苦哀求,心中一阵无奈,道:“黄大人,你出来替人写字可是为了补贴家用?当真辛苦你了。”
这一句话直戳黄祖禅心中酸楚,一时间不顾情不自禁放声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便是如此。
张谦将黄祖禅扶起,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黄祖禅哭得更是厉害,泪水滚滚而下,道:“城主,难啊,桂安城的百姓活得太难了。”将自己的眼泪鼻涕擦去,道:“城主,请随我来。”
黄祖禅领着三人来到府邸,他们自然认得那是他们第一天百姓来闹事的府邸。
走进府中只见院中杂草乱生,桌椅板凳都染上了灰尘,里边只有三四个衙役,一个在一堆公文前书写,一个在看书,另外两个兀自酣睡。
黄祖禅将张谦领到厅中,用拂袖帮他擦了擦凳子道:“城主请坐。”
张谦三人坐了下来,黄祖禅道:“城主,不是我黄祖禅不想为民请命,只是我无奈斗不过那唐阁啊。”
“黄大人,您慢慢说。”张谦道。
“城主,想必您已经看过公文卷宗,对桂安城以往已有了解,下官自然不必说了。可是下官想跟你说的更加令人发指!”黄祖禅越说脸上的怒色更甚。
随后一拍桌道:“那唐阁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不但抬高税务压榨百姓,他将城安城军队收为己用招兵买马,仗着自己执掌兵权滥用私权将城中妇女幼儿拐卖,我苦命的女儿,也被他们掳了去,我恨啊,大人......”说罢泪水又涔涔而下。
“太可恶了,难道都没有人能够管上一管吗!”大龙怒道。
黄祖禅泪目摇头,道:“没有用的,唐阁还跟黑道走私贩私,桂安城中的那些帮派都是他的眼线,谁要是想要告他,都出不了城,不是死在半路就是失踪了,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张谦闻言面色沉重,只感觉此时前方的路布满靳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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