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受过夏国皇帝的册封?”
自然都是有的。近藤和绯村两个对望一眼,一时作声不得,最后还是近藤拿了一个说法出来。
“那都是大将军所为,不曾有王上的旨意!”
“什么扶桑王,我不认得。”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夏国的官员,现在扶桑既然归扶桑管制,我自然是跟扶桑打交道,岂容你们作乱。”
“即便如此,那也应该将我们交给王上处置。你既然做的是大夏国的官,怎么可以管到我们扶桑人头上?”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秦禝淡淡地说,“何分中外?”
这就是不讲理了。绯村次郎看了看地上山田的尸身,问道:“秦侯爷,你是铁了心要杀我们了?”
“绯村次郎你也是精通汉学的,你自己也该当记得。”秦禝叹气道,“既然说求仁得仁,又怎么好意思独自偷生,让山田君一个人走在前面?”
近藤和绯村默然不语,心知秦禝这句话一出,便再无回缳的余地。半晌,近藤真树才低声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将刀赐还。”
这就是说,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做个了断。秦禝沉吟片刻,还是点了头,将面前的两柄小太刀,连鞘掷在二人脚下。
“我敬重二位是个人物,特予成全!”他站起身来,拱拱手说道,“我就不送了。心柔,跟我出去。”
出了舱门,吴椋也跟出来一步。
“爷,那个船夫……”
“一并处置了,连那只艇子,也要凿沉。”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