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干牛粪吗?你怎么烧羊粪蛋?
还有,那么小的东西,怎么烧啊?”
脸上写满问号的急性子士卒挠了挠头,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正因为大家都少干牛粪,你给我烧羊粪蛋,我才能知道啊。”
“至于这么烧?燃一堆火,扔进去烧就是了,还能怎么烧?”
不待急性子士卒再次发问,质疑士卒就一脸不耐地将其推开。
“啪,快走快走,你总不能真想配我一起死吧?”
“刷。”
赶走最后一个碍事的人,质疑士卒双腿一弯,跪坐下去,脑袋向后仰到极限,双眼注视着苍天,胸膛鼓起,发出悲鸣:
“伟大的撑犁孤涂啊,大匈奴和汉人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厮杀,勇士们一个又一个的死去。
这该死的战争,到底何日才是个头啊!”
……
“蹬蹬蹬。”
被推着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急性子士卒突然转过身,欲言又止地看向跪坐悲鸣的质疑士卒。
(°ー°〃)
“你又咋了?”
身侧的同伴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
“如果你不想到时候烧羊粪蛋,那就让我来。”
“不,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白了同伴一眼,难得正经起来的质疑士卒伸手指向汉军弩手所在的方位,正色道:
“汉人每次发射弩矢都是因为我们先射的箭雨,可现在我们分明已经不再射击了,那汉人又为什么还要射击呢?”
“……”
听到这话后,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来回看了一阵,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不断悲鸣,烘托赴死气氛的质疑士卒身上。
“既然汉人们不一定会射弩矢,那什长他又在赴死个什么呢?”
急性子士卒开口,说出了众人心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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