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还能赢!”
可紧接着的一声糙嗓门浇灭了这个希望。
“问什么?”
“司马好脾气,向来是以捕虏为主,而非斩首,可俺老张脾气不好,不喜欢看活生生的匈奴人,就想看被腌好的匈奴脑袋。”
糙嗓门的主人大手一挥:
“给俺放箭,射死这群匈奴狗。”
“嗡嗡嗡,咚咚咚。”
连绵的弓弦声响起,箭矢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片刻,这群匈奴猛士就被扎成了刺猬,不甘地向后倒下,尸体叠在一起。
“咳咳。”
胸口中了一箭,伤到了肺部,弥留之际的亲卫二号拼尽全力也只把沉重的眼皮睁开一条缝,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正对着自己说话。
“官长,看这,这人就是仅此于统领的贵人。”
这就是那个自己绑自己的二五仔。
“你可要看仔细喽,若是看错了,小心你的皮。”
这是下令放箭的那个。
“……没错,这就是那人,小的经常看他和统领吵。”
没有经常,只是一号偶尔犯倔,若是我不在了,也不知道……哦,他也死了啊。
“是就好。”
“刷刷,他奶奶的,大贵人被司马一箭射程了肉渣,只能拿着二贵人去充数了,回师后,那群死人脸认账就好。”
这是要割脑袋的了吗?我割过很多人的脑袋,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被割,疼吗?
“!”
冰凉的刀锋从颈骨缝砍入,亲卫二号的眼睛猛地瞪大,弥留的平和表情陡然狰狞。
只是在凸出的瞬间,他本人就眼前一黑,丧失了意识。
原来割脑袋这么疼啊,怪不得那些人头都是狰……
“嘭。”
无头尸体倒地,汩汩鲜血从伤口处流淌出。
类似的一幕发生在所有选择抵抗的亲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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