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玲玉谢过前辈相救之恩。”
毒手观音还礼道:“适逢其会,温姑娘休要多礼。”稍顿又道:“温姑娘身手不凡,不知出于哪位高人门下?”
温玲玉正欲开口,忽闻辛冰高声道:“温妹妹,你敢与姐姐打赌吗?”
温玲玉奇道:“赌什么?”
辛冰道:“你过来,让姐姐悄悄告诉你。”
毒手观音大觉蹊跷。不知辛冰要弄何玄虚。然毒手观音不愿失了前辈高人身份,当下只全神戒备,以防辛冰暴起伤了邰盛等人。
也不知辛冰说了些甚么,只见温玲玉先是一愣,随即便略咯笑个不停,连声道:“我不信。”
毒手观音正自纳罕,忽见辛冰和温玲玉恰似一红一绿两只蝴蝶,倏然侧掠出三十丈开外,才立住身形,一起转头看着毒手观音。
辛冰高声道:“毒于观音,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方才对温妹妹说了些甚么,现在谅你也追我们不上,本姑娘不妨告诉你,我说你之所以出手,是因为看上了邰盛那小子,并且,依本姑娘看来,你与邰盛那小子早就有了一腿,既是如此,本姑娘和温妹妹虽口味甚好,却也不愿吃别人的残羹冷饭,便留给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如此寡廉鲜耻之言,能侃侃道出而脸不变色者,普天之下,恐怕唯辛冰一人而已。
毒手观音面色立变,却听辛冰又高声道:“本姑娘还告诉温妹妹,昔年你与金哥哥均名列天下四大魔头,其时你二人俱是风华之年,金哥哥的身子最早倒是被你占了。温妹妹她却有些不信,咱们便只好回与金哥哥当面对质了。若真有此事,我毒蜗子辛冰倒不在乎,去只怕温妹妹有些帐便要和你算了。”
毒手观音只气得七窍生烟,只道得“小贱人”三字,人早已飞掠而上。
但辛冰言语甫毕,早拉着温玲玉飞身逃遁了。她二人的轻功年余来得玉蝴蝶金一氓指点,纵是江湖一流好手,只怕也要愧叹不如了。
毒手观音知已追她们不上,当即收足立身,只愤愤的一踩脚,冲辛冰和温玲玉的背影厉声道:“两个小贱人听着,若有一日你们撞在姑奶奶的手里,我毒手观音定让你们死得苦不堪言。”
只听辛冰高声笑道:“你是要打金哥哥主意么,小妹倒不吃醋,只怕温妹妹有些不肯,咯咯!”
笑罢人已又疾奔出十数丈。毒手观音知追她们不上,忿忿回到先前打斗之所,见十余名昆仑派弟子已被救醒过来,一齐站在他们掌门人身侧,冲毒手观音拱手作揖道:“多谢候前相救之恩!”
毒手观音心头怒气兀自未消,见状只淡然还礼道:“举手之劳,各位不必客气。”
见邰盛面上竟也是一付黯然之色,不禁又道:“邰掌门。这究竞是怎么回事?”
不料邰盛忽然黑面微红,讪讪地道:“这…….
昆仑派弟子中有见掌门羞于启齿者,当下高声道:“好让侯前辈得知,那穿绿衣的女子晚辈等虽不识昨,但那身着红衣的贱人却是当今天下最不要脸的荡妇,叫毒蝎子辛冰,只因她看上了邰掌门威武雄壮,便……”
饶是他口齿玲俐,下面的“要逼邰掌门与她上床”九字却实在难以再说出来。
邰盛甚觉尴尬,当下喝道:“杨师侄休要多口!”
毒手观音见状已知究里,不禁也觉满面燥热,连忙对邰盛道:“ 邰掌门,候某另有要事,咱们就此别过。”
邰盛淡然作揖道:“候前辈,后会有期。”
言罢率先举步离去,十余名弟子紧随掌门身后,心头俱觉黯然:“师祖追风剑客皇甫呈毙命于江湖浪子童超掌底,偏童超之情侣又是毒手观音之徒,毒手观音数次救本派弟子甚至部掌门性命,这灭祖之仇当真不知该怎生报法才好了。”
毒手观音回到先前隐身之所,不由心头大孩:瞿腊娜已了无踪影!
凭她点穴时所运劲力,瞿腊娜决不可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内自行解穴离去,莫非温辛二女另有同伙,竟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乘机捕走了瞿腊娜不成?!
未及细思,毒手观音早朝温辛二女逃遁方向直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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