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既如此,要骗他可就容易多了。
当下轻叹一声,道:“你不是武林中人,不认识胡大侠和姚大侠倒也不能怪你。”
独孤樵道:“你认识他们么?”
裴文韶道:“那是当然,他们可都是在武林中名声赫赫的人呢。”“哦。”
“胡大侠单名一个‘醉’字,号千杯不醉;姚大侠也是单名一个‘鹏’字,号布袋和尚。”
“噢,原来一个叫胡醉,一个叫姚鹏,先前我还以为他们是不同姓而同名呢。”
“实不瞒你说,我与胡醉和姚鹏交情笃厚,可惜……唉!”
“那当然啦,你们常见面,自然就熟知了,只是,嗯,你为何要叹气?”
“我知道你要转告他们的那封书柬非常重要,但……唉,最多半年,咱们便都要死在这屋里了。”
“真的么?”
“我去探查过,这怪屋子一处出口也没有,待咱们将屋里的东西吃光,就非得饿死不可。”
“万人乐不是说他半年后还要来么?”
“那是他骗咱们。”“你说他不会来?”
“绝对不会!”
“哦。”
“我方才叹气,便是为此了。我死在这里倒没什么,只是你死了却大为不妥。”
“为何我死了便大为不妥?”
“你若死了,又有谁能传那封书柬给姚大侠或胡大侠呢?”
“这倒真是的。”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将书柬内容告诉我,万一咱俩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便可将书束再告诉胡大侠或姚大侠?”
“这——?”
“再说,纵若活着出去的是你,你又不认识胡大侠和姚大侠,要找他们也不容易。而我却熟知他们,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嗯。”
“并且你不会武功,而我却是会的,依我看来,能活着出此屋的大概还是我。”
“那好吧,我把书柬上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你,你可要记熟了,将来便托你也一字不漏地告诉胡醉和姚鹏,行么?”
裴文韶心头狂喜,却未在面上表露出来,只连声道:“当然,当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一点我是决不敢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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