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安说的不是这个铁南卢顿时松口气道“驸马爷早说嘛!你要小人帮你什么,只要是能帮的上忙的,小人决计不推辞!”。
齐安则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道“此话当真?”。
铁南卢虽然疑惑他为何会这样看着他,但还是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谁知下一刻,当齐安说出来以后,他面色由惊叹变成了惶恐,再由惶恐变成了麻木。
齐安要他审理的案子是护国公一案,虽说现在连永安三岁大的孩子都知道,当年护国公一案是被冤枉的,但其中的内幕却如他们这些朝堂要员才知道。
现如今,当年一手操办此案的周皇时日已经无多,可其中牵扯的人太多了,便是如今的幽王也在里面。
如果要动这案子,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为随着案件调查,当大多数权贵们昔年丑恶被揭露出来,他们会放过铁南卢?若是如此,他宁可齐安把他儿子那点事情都抖出来。
想了想,他用着异常认真的神色对齐安道驸马爷,若是这个案子,那我宁可你把小人儿子的事情抖落出来。“。
看他态度坚决,齐安觉得在逼问他,倒是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想了想他对铁南卢道“那当年这案子具体怎样办的,你知道吗?”。
铁南卢苦笑一声道“这个为难小人了,当年的我不过是刑部里的一个小小侍郎,能知道的东西实在有限,若要值得太多,需得问秦大人了。”。
这自然是上一任刑部尚书秦书墨,世人知踏在十年前告老还乡,但铁南卢知道,他就在永安城外的一个小道观里过着隐居生活。
想着,他便将这一切告诉了齐安,并且告知他秦书墨具体居住的地方。
齐安从他嘴里知道这些消息后,便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离开,铁南卢南南自语道“驸马爷问这个干什么……”。
猛然间,他又想到,看似在今日的审理案子中,驸马没有讨到多少便宜,但是他却把幽王和齐家都给弄得颜面扫地。
而究竟想要干什么?
一桩十几年前的旧案子而已,他为何要念念不忘重新提起呢?他完全想不明白。
……
永安城外十里处的闭守观观中,法号“不语”的道人向往常一样,一早推开门打扫着自己的小道观,一边打理着自己的花圃。
虽然看上去,他年事已高,但却手脚麻利,轻松就在花圃中把新长出的几颗杂草除去。正此时他抬起头,一小队人马却来到了这里,为首那人生得面红齿白,样貌甚是俊美,一双丹凤眼甚是漂亮,不美之处在于,那人的神态过于冷清,加之面相有些阴柔,便从他身上察觉到亲和感和男子该有的英气。
随行的几人走到这里,却是有些累了,对着这白袍公子道
“少爷,我们走到了这里,还是歇息一下吧。”
“少爷,我等从西北一路赶来,却是不曾休息过,实在有些累了。”
……
见到身边人再三要求,这俊美公子才点了点头。
几人向小道观走去,其中一人对着不语道人道“道长我等赶了一地的路,甚是劳累,可否在你这小道观暂且歇歇脚?”。
道人听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自己嘴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是个哑巴,讲不出话。
俊美公子一行人别看穿着讲究,但等道人给他们用普通茶杯奉来茶后,没有细究太多,端起就喝了起来。
而俊美公子端起茶喝了一口后道“道长看来也是个精致之人。”。
这茶虽然普通,但他喝得出来,这茶却泡得极为讲究,一点茶渣都没有。
道人听闻俊美公子的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微笑示意。
道人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公子的脖子上并没有喉结,若他所来不及应该是个女儿家。可听得他们刚才讲是来永安比武招亲的,他在心中又不禁感叹,如今这世道真要乱起来了……
他不知道这“俊美公子”是哪一郡郡公的“公子哥”,&nbp;&nbp;但扮作男子来永安比武招亲,只是为了明珠公主手里的兵权倒是煞费苦心。
少顷时刻之后,这些人似乎是休息够了,便整装上马离开了这里。
正巧在他们离去是,也有一人身着黑衣,和他们迎面撞上,御那俊美公子相比,这黑衣青年就要英武许多了,而这青年正是齐安。
于那俊美公子擦身而过间,齐安看着这公子哥的模样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因为他认识的一个女子也长有一双丹凤眼,只是那人却是个女子。
他不知道,在他远去以后,那俊美公子停马也向他看了过去,身边人不解问道“殿下……我们不是要赶着去永安救明珠公主吗?”。
俊美公子点了点头,随后用着疑惑的语气道“我看着是像他的。”。
不过随即他又觉得应该是她看错了,她知道的那人现在生死不知,应该不是他!如今自己回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