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啊!如今这世道,我越做官越糊涂,许多事情都看不出真假聊,有的人模人样,说不定实际是人模狗样!”
……
一众人说着,话里有真有家,各自的点评和观点又都是好坏各一半。
可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听到齐兴国和齐兴虎的耳朵里,非常难受,齐兴虎更是把自己椅子的扶手都给捏的稀碎。
可偏偏他们还就不能做些什么,那倒显得他们心虚了。
到了这个局面,幽王明白自己要是再不帮齐家说些话,齐家离妃也不远了,他道“以本王看来,刘洪德说的这些,没有证据,无法考究!倒不如说,是刘洪德眼看自己要死了,他的老丈人齐兴国大人不救他,他就狗急跳墙想要栽赃给自己老丈人!”。
顿了一下,他声音带着几分怒意道“亏的几天之前,齐大人来找过本王,说本王有没有办法保你!真是狼心狗肺!”。
他说的话自是口空白话,因为齐兴国根本没有找过他。
而之所以这么讲,无外乎就是向在场的人说明,他要保齐家,哪个要是不长眼继续落井下石,以后这永安就再没他们的容身之地。
果然他话后,刚才的议论之声顿时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幽王身边的一个幕僚替齐兴国说起了话“这些年以来,齐大人的作为你们该都是知道的。”。
说着他,便列举了一些齐兴国这些年来的善举。
有了他开头,往后的日讲话也都是说了齐家的各种话。
而齐安则是到了这里,停止了说话。
看似是因为幽王的关系,齐家的事情被压下了,但齐家做的那些事情在场众人都是心知肚明,齐家的名声算是彻底一扫而光,更为重要的是,幽王此举咄咄逼人,一改之前礼贤下士的模样,这让在场人对他都生出了抵触心理。
所以算下来,齐安所预想的效果达到了便是他赢了。
而齐兴国这会的心情也很难堪,虽然看似这事情总算是压了下去,但他齐家的名声算是到了尽头,且幽王此举保下他们,以后幽王要他们话大代价做些什么,也说不过去!
甚至对幽王来说,他也有点后悔……
虽说是齐家被他给保下了,但他之前辛苦建立起的形象怕是在众人心里也要一落千丈。
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但他又转念一想,既然齐家被他保下了,那日后齐家总该是要出些力的。
不过总之,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而之后,铁南卢给刘洪德定下所有的罪名后,这件事情就算落幕。
而铁南卢在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后,心情一下放松了下来,回到家里却是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好好休息,但这个时候下人过来道“老爷,有人想要见你。”。
但对于铁南卢来说,他今日忙了一天,却是什么人都不想见,所以几乎没多想,他就示意下人帮来人给赶出去。
但是那,下人接下来却神色大变道“那人说了……你要是不见他,后果自负。”。
这自是让铁南卢听老后大怒道“这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威胁老爷我?把他叫进来!”。
本来他今天在外,又是被齐安威胁的,又是被幽王和齐威胁,他心里就够憋屈了,如今再有人打扰,他自是气的很。
但是等来人进来后,他却怒气全消了。
来人不是别人,则是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齐安,见到他,铁南卢是完全不敢生气,因为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掌握着,所以他谄媚笑道“驸马爷……来我这里是干什么呀?”&nbp;&nbp;。
齐安则笑着喝了一口茶,然后道“大人是刑部尚书,来你这里自然是让你来断一件案子的。”。
说到断案子,铁南卢心中一个激灵,他下意识想到这案子会和他有关,但他也不敢讲出来,而是打着哈哈道“驸马说的案子,说不定京兆衙门也可以断。”。
谁知,齐安则一摆手道“这案子他断不了,他没那个能力。”。
这让铁南卢顿时想到了,齐安说的这案子就是他自己的,可是齐安为何要无缘无故这样威胁他?他实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他秉承着拿钱消灾的心思一边和齐安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一边则是命人拿些两过来。虽说,这些年以来,自从儿子出事以后,他几极少去做“贪污纳垢”之事,但还是存了不少银子。
一会儿时间之后,眼见下人抬着一大箱子银两过来,他对着齐安道“驸马爷……这是我的一点意思,还请你一定收下。”。
这却是让齐安不明白了。
见齐安露出疑惑模样,铁南卢还以为他嫌弃钱给得少故做如此,然后欲哭无泪道驸马爷!小人这些年就攒了这些银子,你要是再要,我……我真的拿不出来!也是怪我啊,我生了那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齐安顿时明白,他是想到别处去了,然后笑着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