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门,他就看见房遗直。;
“兄长这么晚要去哪里?”他向房遗直拱手见礼。
“你今儿在皇宫做了什么?”房遗直冷着脸问他。
房遗爱茫然说道:“我在皇宫做了不少事情,兄长问的哪件。”
“你对郭行真做过什么?”房遗直问他。
“兄长也听说了?”房遗爱反问。
“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就传出皇宫。”房遗直回道:“郭行真可不是一般的道人,我这会出去,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房遗爱一脸懵逼:“我又惹了什么祸事不成?”
“祸事大了。”房遗直瞪了他一眼:“父亲还在等你。”
房遗直不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遗直走出门,房遗爱才往后院走。
正琢磨要不要去见房玄龄,房福迎面过来。
“二公子回来了。”房福见礼:“国公爷已经等了许久。”
“父亲为什么等我?”虽然已经知道是因为郭行真,房遗爱还是问了一句。
“公子在皇宫做了什么,难道还不清楚?”房福提醒:“郭行真门徒众多,把他给割了,还不算是祸事?”
“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房遗爱一脸懵逼:“是太子要把他给割了……”
“二公子和老奴说没用。”房福回道:“还是与国公爷说清楚吧。”
陪着房遗爱走向房玄龄的书房。
来到门外,房福再次小声提醒:“国公爷正烦闷着,二公子说话可得当心。”
“多谢福伯提醒。”房遗爱谢了一声,来到书房门口。
他面朝房门躬身一礼:“父亲找我?”
房间里传来房玄龄的声音:“滚进来!”
只听语气,房遗爱就知道,房玄龄此时的心情极度糟糕。
稍后万一应对有点差错,很可能就会遭来一通痛骂。
推门走进书房,他看见房玄龄负手朝向窗口站着。
“见过父亲。”房遗爱再次见礼。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房玄龄转过身看着他。
“我刚才先后遇见长兄和福伯。”房遗爱说道:“他们告诉我,父亲是为了郭行真。”
“你对郭行真做过什么?”房玄龄脸色很不好的问他。
“把他给割了。”房遗爱如实回道:“不过并非我的意思,而是太子下的命令。”
“太子与郭行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令?”房玄龄再次追问。
“郭行真以驱鬼为名,向太子讨了几名宫女。”房遗爱回道:“他意图扰乱后宫,被晋王和杜荷撞破。本来太子是要把他凌迟处死,是我帮忙求情,才留下了他的性命。”
“这么说,郭行真还得谢你不成?”房玄龄眉头紧皱。
他认为房遗爱是在推脱责任。
皇宫里传出的消息,郭行真是被房遗爱带去实施宫刑。
郭行真的徒弟早已磨刀霍霍,只等找到机会向他寻仇。
“郭行真是成名道人。”房玄龄对他说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门徒找你麻烦,那是防不胜防。我已令你兄长处置这件事,后续有些事情,还得你出面解决。”
“解决?”房遗爱好像更加不懂:“我不明白有什么好解决的。”
“可能你还不明白郭行真的本事。”房玄龄说道:“他可不是一般的道人。”
“我知道。”房遗爱回道:“此前我也曾见过他。”
“既然见过,怎么还敢做这些事情?”房玄龄问道:“你就没想过,会惹来多少麻烦?”
“区区道人,难道比太子还要紧?”房遗爱反问:“郭行真在东宫胡来,太子也不能惩治他?”
房玄龄被他问的一愣,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父亲要长兄为我解决问题,我很感激。”房遗爱接着说道:“只是确实没有必要。”
“你不怕郭行真的门徒找麻烦?”房玄龄皱眉。
“她们敢来找我麻烦,我就去找太子做主。”房遗爱回道:“郭行真的门徒再厉害,难道还敢和大唐为敌?”
房玄龄一脸不敢相信的打量着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二儿子和以往大不相同。
曾经的房遗爱虽然也不怕事,做事却没那么缜密。
要他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还真是难如登天。
眼前的二儿子,让房玄龄有种看不懂的感觉。
“你确定可以解决这件事?”房玄龄不太肯定的问了一句。
“父亲放心。”房遗爱回道:“我能解决。”
“你兄长已去为你解决。”房玄龄说道:“难不成要他回来?”
“兄长既然去了,也不用刻意把他找回来。”房遗爱说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