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在对方没有捅出窟窿之前,由我们把问题揭开,也并非不是好事。”
“你的意思是……”房玄龄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
大唐朝,房谋杜断,以房玄龄的智略,当然不可能看不出房遗爱的盘算。
“兄长找到他们,那些人一定会提出条件。”房遗爱回道:“他们的条件倘若过分,恰好给了我去求太子的口实。”
“那样一来,你得罪的人可就更多了。”房玄龄摇头:“如今你虽然得陛下欢心,皇子、公主也有几位对你不错。可你根基还是不稳……”
“所以才要立威。”房遗爱说道:“经过这件事,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招惹我。”
他的决定,出乎房玄龄的预料。
以往房遗爱闯了祸,总会躲在家里好些日子,直到风头过去,才敢出门。
这一回,他不仅没有怕,反倒还希望对方把事情闹起来。
让对方闹腾的理由,居然是要立威。
虽然看穿了一切,他的打算还是让房玄龄吃惊不小。
“父亲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房玄龄还没回过神,房遗爱躬身告退。
离开房玄龄的书房,他松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只不过长兄房遗直恐怕今晚要受些苦。
郭行真来到长安,确实带着些门徒。
他被阉了,门徒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房遗直与那些门徒商议解决办法,受些皮肉之苦,还是可能的。